无奈之下,那些从御书房里出来的大臣都不得不收了那张请柬。
慕容正虽然很想避过去,却不想是独孤景琛亲自将请柬送到了他的手中。
“这一次店面重新开张,可是寒月很期待的事情,岳父大人无论如何都要前来捧场,圆了寒月和已逝岳母的心愿。”
独孤景琛面上带着笑,拄着拐杖走到了猎影的身边。
独孤景琛这个残废战王竟然可以借助外物站起来这件事情此时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连慕容正都没有想到独孤景琛会这么直接地在此次御书房议事之中,露出自己要痊愈的真相。
虽然刚刚所有人都在祝贺他们的这位战王殿下即将痊愈,但大家内心都在打着小算盘,不知要如何抉择呢!
独孤景琛若是真的可以站起来重新拥有皇帝的青睐和在意,那他就有机会重新进入到太子之位的争夺。
到时候,这场朝堂之中瞬息万变,之前站好队的臣子们都心中很是担忧,生怕选错了人。
慕容正看着已经跟二皇子站到了同一阵营,但毕竟眼前这位家中的正妃是他的女儿。
而他那个慕容暖曦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也无非是做了二皇子的侧妃,暂时还没有嫁入安王府。
慕容正如
此狡诈,自然心中早有算计,因此忙对着独孤景琛堆笑。
“王爷盛情邀约,老臣怎么有不去的道理呢?
更何况这些店面重新回到了月儿的手中。她母亲若是在天有灵定是会很感动的。王爷放心,老臣今晚务必准时参加晚宴。”
慕容正倒是挺直接表示自己一定会去参加晚宴,而他身后那阵营里面的官员们看到这一幕,也全部都笑着附和着表示会去赴宴。
独孤景琛做完这些,便在猎影的搀扶之下离开了皇宫。
“右相大人,您确定真的要去赴宴吗?我怎么总觉得今日这场宴席更像是鸿门宴,你我等人去了之后怕是要出不来吧!”
有些官员已经忍不住和慕容正聊起来了这场宴会。
但慕容正确把手往身后一背,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景王妃毕竟是我家中的女儿,女儿设摆宴席邀请宾客,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会不去呢?
各位若是不去,就随意找个借口吧,咱们毕竟和景王殿下的关系不一样,我也不能强求你们。”
慕容正对着众人低首含笑之后便离开了皇宫,而那些官员们看着这老狐狸有意和他们撇清关系,便都开始努力准备礼金和登门的贺礼。
入夜,城中
各处都很是热闹,连带着慕容寒月所在的王府别院也相当热闹。
朝中的各位官员全部都携带着家眷,还有礼金朝着这座别院赶来。
慕容寒月倒是很直接,完全没给这些人留什么面子。
比起其他家族举办宴席时收取礼金的隐晦,慕容寒月倒是直接让大管家坐在门口的地方诵读各位官员贵人带来的礼金数目。
“张尚书家中携带礼金白银二百两,精致茶具一套,去往东南角普通宴厅入座。”
“大理寺卿郭大人家携带礼金两千两,精致玉器一套,去往西南角贵客宴厅入座。”
“安王殿下携带礼金一万两,去往正厅贵宾宴厅入座!”
老管家的声音总是慷慨有力,几乎当场就将这些人的情况全部都展示出来了。
只拿了几百两礼金的人全部都被安排到了东南角的凄凉小院子里面入住。
慕容正刚刚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已经到来的安王独孤明朗以及那几个面色极其难看的朝臣。
慕容正本打算空手而来,但听说其他人都带了礼金,他才勉勉强强地决定拿出几百两,应付应付慕容寒月和独孤景琛。
却不想最适合独孤景琛不对付的安王独孤明朗竟然带了一万两白银而
来。
这个数目对于慕容正来说绝对不是小数目,但若是他被按到了东南角的那个小院子里面,和安王等人的距离可就拉得太远了。
他这晚上估计都没有办法见到独孤明朗。
再加上出了上一次生辰宴会的事情,独孤明朗好像特意跟他慕容家断了联系一样,甚至都不来找慕容暖曦了。
慕容正虽然觉得自己那女儿有一些无能,都没有办法绑住一个男人的心。
但是安王也绝对不是什么安生的主,慕容正支持安王,那是因为安王背后有绝对大的势力,而皇后也为他筹谋了许多。
慕容正可不是拘泥于儿女私情的人,他要做的是大事。
所以,慕容正咬咬牙索性就把自己怀里的银票换了一下,变成了金票。
“安王殿下真的是好巧啊,老臣恰好几日不见你,有些事想和您谈一谈呢,您稍等一下,老臣马上就来。”
慕容正开头还是恭敬地唤了一身独孤明朗,然后马上把金票交了上去。
独孤明朗现在却只想去一睹美人芳容,哪里有空和这老东西在这边浪费时间。
“右相大人还是慢慢登记吧,本王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等右相大人了!”
安王几乎是脚底抹油心猿意马地
朝着贵宾宴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