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大喊着:“我的头,好像有无数虫子在撕咬!
曼陀,救救我,我好痛苦!”
花曼陀看着黑灯痛苦的模样,心中一紧。
她突然想起之前田芳芳曾经提起过蛊毒的事情,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她蹲下身来,紧紧地抓住黑灯的手臂,焦急地问道:“黑灯,你是不是中了蛊毒?”
黑灯听到“蛊毒”二字,顿时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对,对!
我想起来了,田芳芳她给我下了蛊!
她说只要我背叛你,就会生不如死!
她当初救下我,原来是因为她早就有后手了,都是我想的太少了!
曼陀,我该怎么办?”
花曼陀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田芳芳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竟然对黑灯下了这样的毒手。
想到这里,花曼陀不禁感到一阵后怕,她觉得自己也肯定被田芳芳种下了蛊虫。
“曼陀,救救我!”黑灯紧紧地抓住花曼陀的手,眼中充满了祈求和绝望。
然而,花曼陀却轻轻地推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黑灯,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可惜已经晚了。
我不想和你这个背叛者在一起
。
我可是芳芳姐的忠实跟随者,她对我很好,我对她也很好,我不会伤害她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毫不理会还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黑灯。
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解除蛊毒的方法。
否则,她和黑灯都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花曼陀快步走回住处开始翻找起古书来。
她记得曾经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关于蛊毒的记载或许那里面会有解除的方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花曼陀焦急地翻找着每一页纸张都不放过。
终于,她在一本泛黄的古籍中找到了相关的记载。
“找到了!”花曼陀激动地喊出声来。
她连忙仔细地阅读起那段文字来。
可是,当她看清解除蛊毒的方法时却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原来想要解除这种蛊毒,需要用到一种极为罕见的药材黑色曼陀罗,而且还需要施蛊者的心血作为药引。
“这怎么可能?”花曼陀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她知道想要找到那种药材已经难如登天了。
更何况还要取得田芳芳的心血。
花曼陀在得知无法立刻解除蛊毒后,愤怒得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她对着空气破口大骂,将田芳芳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
了个遍。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田芳芳,你这个毒妇!你真的是不得好死!”
“像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活该被抓!”
“你就该被风凌云折磨死,这样我就永远不用见你这个毒妇了!”
就在她愤怒得无法自抑的时候,未婚夫林浩轩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曼陀,你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花曼陀一愣,随即迅速收敛了怒容,换上了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她转过身来,看着林浩轩温柔地说道:“没什么,浩轩,我只是有点心烦而已。
别人都说心烦就可以喊一喊,所以我试了试。”
林浩轩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别心烦了,我来给你带个好消息。
我们的婚服已经做好了,我带你去试一试吧。
你放心,以后有我在,谁也不会欺负你!”
花曼陀点了点头,跟着林浩轩一起走出了房间。
二人在路上表现得甜甜蜜蜜,看起来亲密无间。
林浩轩不时地逗弄着花曼陀,引得她娇笑连连。
试穿婚服时,林浩轩看着身着嫁衣的花曼陀,眼中满是惊艳和喜爱。
他轻声说道:“曼陀,你穿这身婚服真好看,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娶你过门了。”
花曼陀闻言心中一暖,她抬头看着林浩轩深情的目光,心中的烦躁和愤怒似乎都消散了许多。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愤怒中,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决定暂时放下对田芳芳的怨恨,先和林浩轩一起度过这段美好的时光。
二人试完婚服后手牵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了一幅幸福的画卷。
然而,花曼陀心中清楚,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平静。
她必须尽快找到解除蛊毒的方法,否则她和黑灯的性命都将不保。
果不其然,蛊毒就是这么无语。
田芳芳所种下的蛊毒,仿佛是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破坏者,它看不惯别人的幸福,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发动攻击。
花曼陀在和林浩轩共享完一顿温馨的晚餐后,突然感到一阵不适袭来。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曼陀,你怎么了?”林浩轩注意到花曼陀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花曼陀努力地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