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掌柜苦笑解释道:“之前被伏家公子给搅和的,没办法做生意了。” “之后又被他算计,用一两银子买了这酒楼;但是老夫只能带着家人逃离这里,没想到他目的不是酒楼,而是惦记我的女儿。” “伏家公子他……” 杜掌柜将这段时间发生给袁叙娓娓道来。 袁叙耐着性子,全部听完了,才说道:“杜掌柜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找你麻烦了。” “谁敢来这里放肆,报我袁叙的名字。” “相信我袁叙在洛阳还是一点点薄面的。” 袁叙想要什么,杜掌柜心知肚明,但还是心思一转,说道:“既然袁将军如此照顾老夫,以后酒楼两成收益就归袁将军所有。” 袁叙看着杜掌柜装傻充愣的样子,心道:“我这么照顾你,要的是一成的收益吗?光靠甄家和糜家卖的酒,每天都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袁叙正想直说时,突然一个袁府的家丁急匆匆地赶来,对着袁叙一拜,急促地说道:“公子,宫里面来人宣读陛下口谕,现在正在府中等候你。” 刘宏终于要召见我了。 什么是当务之急,袁叙还是分得明白的。 袁叙转头对杜掌柜说道:“陛下召唤,那么我就不叨扰杜掌柜了,先行告辞。待改日再聊相关事宜。” 杜掌柜见袁叙要离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当即说道:“无妨,无妨。袁将军有要事就去。” 临出酒楼前,袁叙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必要如此遮遮掩掩,又转身对杜掌柜说道:“实不相瞒,数日前城门口,惊鸿一瞥令爱,心中着实喜欢。” “但是杜掌柜你放心,我袁叙可不是强人所难,强娶别人女儿之人。” “我袁叙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袁叙不装了,直接摊牌了,省得再发生什么意外。 杜掌柜正犹豫之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袁叙意有所指地说道:“这次奉旨回洛阳,估计有许多事要忙。而本官目前只纳了一妾,恐怕没有太多时间陪伴于她。” “正好杜掌柜有一女儿,闲暇之时多去陪我的妾室聊聊天,解解闷。” 杜掌柜看着相貌堂堂,一脸正气的袁叙,没想到肚子里的坏水这么多。 好家伙,你这是占了便宜,还要卖乖。 一边说不会强人所难,要两情相悦,一边又要让我把女儿送到你府上,真要送到你府上,还不被你吃干抹净了。 杜掌柜面色为难,苦涩地说道:“只是我女儿尚未出嫁,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去袁将军的府邸,恐怕不太合适吧?” 袁叙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当即笑道:“那这还不简单,我给她名分不就行了。” “只是你也知道我出身名门望族,家中规矩严,只能委屈你女儿为妾。” 袁叙的话都说这么直白了,杜掌柜还能说什么。 一个伏德已经逼得他没有办法了,现在又来一个权势更大的袁叙。 他知道他女儿是不可能逃出洛阳了,要么被强抢,要么被强娶。 杜掌柜只能道:“只要你能好好待秀娘,那么她就不委屈。” “那什么时候纳我女儿为妾?” 袁叙当然觉得越快越好,说道:“待我入宫面圣之后,立刻找人挑个合适的时间,迎娶秀娘入门。” 杜掌柜点头应许了这件事。 等到袁叙离开后,杜掌柜二话不说一口气只冲到了二楼,来到女儿的闺房这边。 杜掌柜问道:“秀娘,你觉得袁太守这人怎么样?” 杜秀娘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轻启朱唇,小声地说道:“女儿但凭父亲做主。” 对于杜秀娘来说,她没得选。 她内心是希望不要嫁给和自己年龄相差太大的人就行了。 杜秀娘之前也偷瞄了一眼袁叙,觉得他还不错。 至少面貌这一点,袁叙是过关了,就是不知道为人怎么样,待人怎么样,能力怎么样,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幸福。 此刻杜秀娘对着桌案上的铜镜,暗自发呆起来,心中不由对未来的婚姻生活起了一丝美好的憧憬。 ……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当袁叙再次站在这大气磅礴的洛阳皇宫之中时,不由感慨道:“这里还是那么的富丽堂皇,丝毫没有受到各地战乱的影响,依旧还是那个让人纸醉金迷的皇宫。” 一处寝宫之中,刘宏让所有人都退下了,包括他的心腹蹇硕,偌大的宫殿之中只剩他和袁叙两个人。 刘宏不说话,袁叙自然也不会先开口说话。 少时,注视袁叙一会儿的刘宏才缓缓开口道:“承高,有些时间没看到你了,没想到你现在真是愈发的英武不凡。” “不错!不错!” “有朕年少的时候,一半的帅气。” “哈哈哈……” 这让袁叙一时间分不清这刘宏是夸奖谁。 袁叙也是秉承刘宏说啥就是啥的原则,奉承道:“和陛下相比,臣就犹如那萤火之光,岂敢与陛下的皓月之姿争辉啊。” “真是折煞臣了。” 刘宏听后,高兴地大笑了起来,说道:“承高你去一趟南阳,居然也学会油腔滑调这一套了。” 袁叙一脸正色地说道:“臣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变成油腔滑调了。” 刘宏脸上的笑意更盛了,没人不喜欢听好话。 只是刘宏突然止住了笑容,抛出了另一个话题,问道:“承高,你可知道当初是谁打伤了张奉,然后陷害于你?” 袁叙没想到刘宏突然提到这一茬,故作茫然地回答道:“臣不知。臣也私下调查了,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仿佛这群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刘宏表情严肃地说道:“就是何进。” 这时袁叙的演技达到巅峰,满面的不相信地说道:“何进?难不成是大将军何进!” “不可能啊!我跟他无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