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笑而不语,没有接袁叙这话。 事情基本谈得差不多了,袁叙当场承诺说道:“回去告诉我岳父大人,从此刻起联盟生效,我不会派出一兵一卒和他作对。” “我这里人多眼杂,后续的两千五百匹战马,就不用送到这里来。我会派人和你联系,直接送往荆州去。” 李儒点头同意这件事,又补充道:“袁州牧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 “比如说为我们时刻提供袁绍等人行军计划。” 袁叙给了李儒一个“你安心”的眼神,正色说道:“文优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我袁叙顶天立地,一言九鼎,决不会作出食言的事情!” 李儒听袁叙这么说,也只能附和道:“袁州牧的话,我们还是信得过的。” 袁叙不想和李儒扯皮了,笑道:“行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们都退下吧,仲康你替我送送我姐夫。” “文优”再次升级“姐夫”。 董莺依依不舍看着李儒走出大帐,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对未来的生活感到迷茫。 李儒有看到董莺的样子,但他也只是对着董莺微微一拜,让董莺自己一个人保重,便转身离开了大帐。 当大帐中只剩袁叙和董莺两人时,孤男寡女双双对视,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 袁叙坐在床榻之上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董莺坐过来。 董莺看到袁叙的手势,深吸一口气,紧张地双手搓着甲胄的边角,就迈着步伐慢慢地走过去,又慢慢地坐下。 袁叙轻轻挑起董莺的下巴,左右打量起来,羞得董莺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了起来。 袁叙看着董莺那副娇羞不已的小模样,故作“嫌弃”地笑道:“你这长相一般般,我就勉强给你一个小妾的位置。” “反正晚上吹了蜡烛都差不多。” 听到这话董莺猛地睁开双眼,目光中透露着怒火直视袁叙,嘴唇微微动了一动,随即又咬牙闭上了。 董莺似乎已经认命了,知道自己跟袁叙顶嘴的话,不好过的将会是她自己,而且还可能会得罪袁叙,从而破坏了袁、董之间的联盟关系。 袁叙突然一把将董莺拉进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董莺本能的反抗,却被袁叙一巴掌打到臀上,打得董莺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只能依偎在袁叙胸口,紧闭双眼,心中暗暗道:“这个混蛋要来了吗?” 袁叙看着怀中的董莺,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喂,你该站起了。你的大屁股都把我腿坐麻了。” 董莺娇羞难当地连忙起身,脸色涨红,犹如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口中喃喃道:“你,你,你胡说八道,人家哪里屁股大了?”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说人家的。” 袁叙看着董莺这个模样,哈哈一笑道:“你屁股大不大,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董莺双手攥紧了拳头,她发誓很想给袁叙两拳,让袁叙闭嘴。 袁叙调整了裤头一下,就走了出去,董莺也急忙跟随在后。 站在大帐的典韦,一看袁叙和董莺都出来,脱口而出道:“完(事了)……晚上好,主公。” 袁叙吩咐道:“伏猛,让士兵在我大帐旁边,再扎一个小帐篷给她住。” 典韦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不直接睡一张床。 但对于袁叙的命令,典韦都是无条件服从的,立刻安排护卫去扎帐篷。 袁叙身后的董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一咯噔,暗道:“他不会不行吧?” “不应该啊,他刚才明明……” 当一切都布置好,董莺住进了小帐篷,袁叙一个裹着被子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不是袁叙坐怀不乱,不近女色;而是袁叙心中有顾虑。 袁叙大帐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士兵。 帐篷又不隔音,有什么声响,外面的士兵那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大帐里面的袁叙和董莺那啥,难道给袁军士兵来个现场声音直播? 袁叙一想到这个,心中就有了隔阂。 之所以让董莺住另外的大帐,不住一起,就是袁叙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定力不够,担心美人在怀,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现场音播起来。 …… 袁叙和董卓暗地达成联盟的第二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正是两军交战的时候。 由于袁叙承诺不会派出武将,董卓当即让吕布亲率三千铁骑来到联军大营搦战。 这几天没有出战,吕布手痒得厉害,得到了董卓的命令,当即来到联军大营前耀武扬威起来。 “袁绍狗贼!吕布在此!速速前来领死!” 有敌来犯,袁绍立刻擂鼓摇人,布兵列阵于营寨之外,召集其他十八诸侯,一起商议如何对付吕布。 这边袁叙恶趣味地带上董莺,一起去看戏。 十九路诸侯驻马于高处,眺望着吕布在那驾马舞戟,完全没有把袁绍等人放在眼里。 董莺身穿甲胄,头戴熟铜盔,稍微打扮了一下,用着黑布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此刻的董莺心中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既有害怕被人发现她是董卓女儿的身份的紧张感;又有自己明目张胆的和自己父亲敌人一起在驻马于高处的刺激感。 董莺扫视着袁绍、曹操这些人,要不是袁叙没有给她派一把武器,还让许褚盯着董莺,她都恨不得冲上去宰了他们,为自己父亲尽一份孝心。 袁叙还不让董莺说话,当一个哑巴。 吕布这边见联军这边迟迟没人应战,心中暗道:“看来义父说得没错,黄忠真的受伤了,不能出来和决斗。” 想到这里,吕布更加神气了起来,哈哈大笑道:“袁绍你要是派不出人的话,你大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