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细对于良安城又增加一半的面积完全不欣喜,那些被皇上亏惨的勋贵也一丝不同情。
而是急道:“怎么会让你去剿水匪?你统率的是骑兵陆兵!水军干什么吃的?让他们去啊!”
“水军也在面临大清洗,否则怎么会连个小小水匪都惊动到皇上案前!皇上现在不打算用水军,所以才调动我。”
也是,满朝武将中,最得皇上信任的一直都是暮云平。
可这也就是说,皇上花了两三年打造战舰,结果只打个倭岛就不打算用了?还是说船留着人全都得换?果然当皇上都有本事任性啊!
有本事你开个海军学院呗,到时候水师统率至小兵,想怎么换就怎么换!哪像现在,竟然剿个匪都无人可用,要把人家老公从西北边界调到南边去出差!
风细心中对皇上一阵吐槽,可在这个皇命大过天的时代,也只能是吐槽而已。有些担忧又有些内疚地问:“你是不是为了云涛,才上书请示皇上,结果皇上就派你去南边了?”
暮云平笑道:“让云涛带着三个孩子去巡查,别说你不放心,我也不放心。我一路护送也是麻烦,还不如把这个差事揽下来的好!不想正合了皇上的意。
风细放心,皇上这次十分大方,两广兵马任我调动。再者,只要带足了火药,再多的水匪也不足挂齿!”
风细岂能放心!嫁给一个军人就是这样,每次出任务都在家提心吊胆等着他回来。
对于水师和水匪云涛知道的比自己多,风细转头去问他,却看到南方和小豹都在。小豹不加掩饰直言道:“师父,我打算跟大将军一同南下。”
南方道:“小豹在海上素有海盗克星之说,他虽没学过一天兵法,却一上海船,就能指挥得当,应对各方海盗都不在话下。就连夫人给的旗语,我尚未看懂,小豹就无师自通训练水手了。
我想境内水匪就是再训练有素也不会比海盗凶残,大将军带领的骑兵天下无敌,可对水师只怕知之甚少。若大将军不嫌弃,还请将小豹带上,效力一二。”
风细感动道:“岂有嫌弃之说!小豹,师父谢谢你了!我本该说此去危险重重,你和塔利亚新婚燕尔,岂忍让你们分别!
可是师父我自私,一想到大将军此去的凶险,有你跟着我也放心一二。”
小豹打断道:“师父切莫如此说!师父对小豹大恩,此生难报万一!”
云涛打断师徒俩,正色道:“咱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聊,豹副帮主对涛的提议怎么打算?”
小豹连忙摆手:“柳秘丞切莫再提!豹对水师略懂,也是在海上多年自已看出的一点门道。
凭此小道岂能做官?我只想待海关大开之时,带着塔利亚出海,过个三五年回来看看大家,然后再出海。
就是去大将军麾下效力一二,也不是奔着当官和名利去的,只是在能力范围内帮师父一些罢了。”
南方轻叹一声道:“柳秘丞好意我等兄弟领了,确实如小豹所说,我们这些人,当不了官的。
有个太子殿下给的海商使者,也不过是名义而已。我们若做了官,让天下官员怎么看?寒窗苦读十年不一定做得了官,他们这些商贾之流到做起官来了!
我们好好的经商,跑海运开商道,在商界成了鼎柱,做不做官也不打紧的。难道我等终身不为官,柳秘丞便觉得与我等来往不妥当了吗?”
云涛立即道:“怎么会!我待南方哥和小豹哥,一如幼时一样,当亲哥哥看的!”这下也不叫豹副帮主了。
风细听南方说的悲观,料想定是有人在背后中伤自强帮了,眼谗自强帮跟东宫走的近,自强商行越做越大,碍着一些人的财路。
南方这几个乞丐出身的正副帮主们,自然是他们背后中伤的对象。
决定私下跟暮云平商量一下,若是趁此机会给小豹在军中谋个官职,他若愿意到也不是问题。
当下把三人叫到暮云平书房,他们四人在里面围着大周地图商讨了一下午,晚上暮云平信心大增:
“小豹果然对水师知之甚详!并且自强帮在两广竟然有不少海船,那海船略一改装便是顶好的战船。
想不到夫人麾下还有如此将才!为夫都甘拜下风了!”
风细娇嗔地白他一眼:“小豹是我徒弟,有才能有何奇怪?师父厉害,徒儿自然也不能差了!”
暮云平对风细这般自夸只宠溺地刮一下鼻子,轻声道:“南帮主虽话不多,可句句皆是一针见血,我瞧着只怕比小豹更懂水师。”
风细只当他也想让南方同去,解释道:“安安才有孕,南方若离开,她自会日夜忧心,对身体不好。”
暮云平摇摇头:“不过是小小水匪,有小豹已是如虎添翼。我是想说,南方之才,只做一帮之主,未免屈才了。
若是从军,大好前程不难拼出。如今水师正是用人之际,若有我和云涛两人的推举,南方和小豹去水师谋个八品职不是问题。”
风细笑道:“还是待你们这次南下回来再说吧!小豹志在四海,南方的活,我先给他透个话,让他细想想。”
很快暮云平便决定好南下日期,七月初十正式出发。云涛也定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