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不是鲨鱼?”欧文有点惊讶,扬起眉,“如果不是链式反应的话,规律会是什么呢?”
青头皮对裴寒随便揭报纸这件事已经绝望了,也不敢问203的海报上到底是什么,搭茬:“说不定没有规律,就是——瞎来?”
“以我的经验,决不会是瞎来。”裴寒说。
第五轮“休息”开始了。
宁鸽望着墙上的海报,心里琢磨:裴寒又揭了一回报纸,这次该不会真的冒出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吧?
正这么想着,就用余光看到,墙边上次出现丑娃娃的地方,缓缓地浮现出一个人影。
说曹操,曹操就到。
裴寒也看见了,立刻抄起斧头。
不过那女人就站在那里,并没有动。
她没有看旁边的裴寒,而是用幽深的眼睛死死盯着坐在她对面的宁鸽。
谁怕谁。
宁鸽刚刚和裴寒对盯,还没赢就被打断了,现在正好换个人再来一轮。
她盯着宁鸽,宁鸽就也盯着她。她目不转睛,宁鸽就也目不转睛。
两人一个穿一身红,一个穿一身白,头发一样黑,眼睛也一样黑,相对两无言,盈盈复脉脉,脉脉复盈盈。
被忽略的拎着斧头的裴大佬:“……”
这白衣女人和前面几位截然不同,站在墙边,丝毫没有攻击的意思。
宁鸽并没看过她的片子,心中有点纳闷。
她一边目不转睛地跟白衣女人比赛,一边问裴寒:“她没有凶器,胳膊也和我差不多细,怎么杀人?光靠吓唬吗,扮鬼把别人吓死?”
白衣女人:“……”
裴寒刚想开口,宁鸽就明白了:她该不会是——
用念力杀人吧?
这念头才一冒出来,宁鸽的脖子就突然一紧。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掐住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一样,狠狠地一捏。
裴寒立刻看出宁鸽的异样,瞬间动了,抡起斧头直劈白衣女人的头。
斧头却穿过了她,好像她只是一道虚影。
宁鸽眼前一阵又一阵发白,人往地上倒,脑中却飞速地想:
这玩意该怎么对付?
这是一个追求平衡的副本,不会设成死局,冒出这种斧头都砍不了的东西来,就一定有其他解法。
解法不会离得太远。
宁鸽用目光迅速搜索周围的东西时,裴寒就已经把解法做给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