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麟天百战成名,势必会得罪一些女权当道的达官贵人,选择依附四大势力无可厚非,但惑星仙阙直接隶属于惑星帝国,绝非明智之举。
“老爷,此子要是真成了咱家随从,会不会牵连到咱们的宝贝女儿啊?”南宫苗担心帝麟天以紫家随从的名义胡作非为,祸水东引。
紫宝财左手倒背,右手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多番考虑,“苗苗,你的顾虑不无道理,不过拿我们紫绣绸庄当挡箭牌大可不必,凭他的治病神药到了圣源神坛必定被奉为人上人。”
“哪怕到了鬼才谜森也是贵宾的待遇,只要他不主动惹事,这两大势力都可以保他一命。”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我有过一种怀疑,他该不会是嫌弃圣源神坛太穷了,嫌弃鬼才谜森男多女少,这才排除在外的吧?”
“关键是帝麟天本可以在咱紫绣绸庄谋个好差事,偏偏选择当随从,我总感觉他此去惑星仙阙势在必得,应该是奔着明确目的去的。”
“反正让若琪多盯着点就是,大不了明哲保身交出帝麟天,我相信若琪她会处理好的。”
“老爷,你真是越来越懒了,什么事都推给若琪,是不是也想把她逼到病倒去啊?”南宫苗怒火中烧,右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间肉。
“哎哟哎哟,苗苗苗苗~轻点。”紫宝财疼得噜噜叫,一边求饶一边朝着房间跑去。
“还想跑,看今晚老娘怎么榨干你。”
苗苗刻意放慢速度,逐渐演变成老夫老妻的暧昧日常,饭不吃了,澡不洗了,灯不点了,伴随着颠荡起伏,吱吱呀呀的音响,共赴爱河。
是啊,女儿长大了,他们能够帮到的地方十分有限,剩下的唯有默默的守望,信任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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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帝麟天,若非有洁癖,此刻已经兴奋到上床翻来滚去了,第一次到手这么多白银,让坐在凳子上的他至今仍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姑姑姑姑~你听我说~”
高兴之余,帝麟天向帝华恋述说着今晚的种种,不忘施展一个隔音结界,以防隔墙有耳。
帝华恋同样厌恶,甚至都不愿现身于此。
“小帝,想不到你的血还能治病,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姑姑,这不算什么,我全身都是宝。”关于这方面,帝麟天多少有点小骄傲,“其实不用血也可以的,我的尿尿,口水汗水都可以治病。”
以防万一加上他不想引发冲突,最终选择了最为稳妥的血液疗法,如此被察觉也好接受些。
“这些都是缥缈告诉我的,我原本不信,直到拿了几只猫猫狗狗做试验,的确有奇效。”
竟有此事?帝华恋越深入想,脑袋越疼,索性道,“小帝,给我一滴血,我要研究研究。”
帝麟天岂敢不遵,本来将要愈合的小指头再度被划伤,挤出一滴浓度极高的鲜红血滴奉上。
帝华恋意念操控,吸入空间手镯里,悬浮眼前端详端详,它如红宝石般灿烂,似乎拥有着神秘的生命力,内部正在细微滚动着。
忽然,感应到自己的血液在响应在沸腾,好像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共鸣,帝华恋将其吞下,她的内伤顿时好了许多,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
她的血与跟帝麟天的血非但没有排斥,反而有种亲切温暖的感觉,这到底是为何?
为什么我会有种心疼的感觉?帝华恋双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叮嘱道,“小帝,听好了,以后绝对绝对不能暴露你的血能治病,明白吗?”
两个“绝对”重音重复强调,足以看出她的重视程度,帝麟天鼓了鼓嘴,应声道,“姑姑,出此下策还不是为了早点赚钱嘛,我怕疼着呢。”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紫琳梦病重,即使最后成为了紫家的随从,他也不可能赚取分毫。
听着“赚钱”的缘由,瞄着满屋子的琳琅满目,帝华恋一半心酸一半不忍,结束了话题。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我要睡了。”
大不了,如若明天他搞不定考核的话,助他一臂之力,犒劳犒劳他好了。
睡是没地方睡了,帝麟天闭目养神,静心修炼,苦等天亮。
唉~不知道缥缈怎么样了?气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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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第一缕阳光馈赠大地。
紫绣绸庄的外围,早早就人山人海,宛如被包了饺子,嘈杂声盖天铺地,势不可挡。
“诶~听说了吗?紫二小姐的病治好了。”
“嗨唉~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惑星帝国难道还出不了一两个神医?堂堂的紫绣绸庄难道还出不起百千万两白银?真是见识短浅。”
“就是,谁要和你聊这个呀,能有今天紫家随从的考核重要吗?”
“不错,紫绣绸庄已经一年没有招收随从了,在场之人多半都是来看热闹的。”
“我猜今天必有人十拿九稳通过考核,就是不知道能否荣获紫大小姐的介绍信?”
“兄台言之有理,事出反常必有妖,紫大小姐还真说不准今天会破个例。”
“矮唉~非也非也,依我之见,紫大小姐是为了庆祝妹妹的康复,想看武斗杂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