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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员工看着，纷纷以为童洛宁是要抓刚刚起哄的闹事人，韩棕榈确实是第一个开腔的。
不过如此，也没有人愿意开口说几句求情，毕竟事不关己，免得殃及池鱼才是重点。
童洛宁看了一眼，凉凉扯扯唇角，转身进了办公室。
好一会儿，韩棕榈面色苍白走了进来，看着面色严峻的童洛宁和杨鸿雁，紧张了咽了下喉咙。
“刚刚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不用这么紧张，坐吧。”
韩棕榈狐疑看了看，似乎在确定有什么陷阱一样，随后才小心翼翼在沙发边缘坐下。
就在这时候，童洛宁直接摊牌，不带铺垫的，“内网的邮件，是你上传的。”
韩棕榈屁股还没坐热，听见这一句，忐忑的心脏骤然缩紧，猛地一下跳了起来。
脸色，已经不是苍白可以形容的，简直难看到了极点，难以置信、惊恐、复杂的情绪覆盖着。
很快，她心虚撇开目光，口齿不清在说，“童，童小姐说的是什么邮件，工作上的我都……”
“是什么邮件，你心里没数？”童洛宁娃娃脸上的淡淡笑容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面上冷肃，犀利直白，“那些资料都是谁给你的传上内网的，胆子挺大的嘛，以为匿名了我们就查不到ip么？”
这时候，韩棕榈总算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否认下去，惶恐不安开始求饶。
“童小姐，我，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
“呵，那你还真是迷得挺厉害的，这种事情能不能做，你还分辨不了？”
韩棕榈咬紧下唇，不断低下头。
“现在还不说吗？”童洛宁冷声质问，“是谁，让你做出扰乱工作室人心的恶事！”
“我说，我说……”面对童洛宁的声声逼近，就算对方顶着一张童稚的脸蛋，看起来再人畜无害，现在压着怒气，凌人的气场，是不可侵犯的霸气。
韩棕榈浅浅吐了口气，开始说道，“那天，是tong.lu的总经理，童安柔联系上我……”
“童安柔？！”
杨鸿雁脸上一寒，登时变得无比难看。
童洛宁也猛然想起，那份资料上，确实是没有杨鸿雁曾经帮tong.lu复制莲晨的记录，起初还以为，收集资料的人能力并没有这么厉害，会遗漏一些在所难免，现在看来，是童安柔刻意遗漏的。
她来陷害他们yuzu，怎么可能还把tong.lu的黑历史给搭上去。
杨鸿雁咬紧牙，怒意开始酝酿，“她给你什么好处，是不是说，如果你帮忙把yuzu搞垮了，事成之后，就给你tong.lu的好职位。”
韩棕榈不可思议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她可真够无耻的！”
杨鸿雁恶狠狠唾弃。
用同样的手段，坑害了多少人！
更气人的是，居然还屡试不爽！
童洛宁沉声，“你详细说，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韩棕榈点头，娓娓道来，“就是我们订单销量上新闻的第二天，她找到我，说是知道我们工作室最致命的缺点，约我出去见面……见面之后，她就将杨设计师的资料给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