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看我笑话?”
她是真以为自己怀孕了,恶心厌食这些症状都有,也一直没来生理期。
加上那次谢临并没做任何措施,尤意便误以为是怀上了,如今医生却告诉她,只是假性怀孕而已,不是真的,只是她最近身体状态不好,养一段时间就正常了。
尤意喜欢谢临,其而不得。
她嫌弃自己长相普通清秀,而妈妈外面的私生女却完美遗传了焉家的美貌基因。
好像就没有一件事是让她感到心满意足的,尤意开始厌恶这样状态,她觉得站在姜奈面前就跟个丑小鸭般,现在更强烈了,因为姜奈嫁到了谢家,是她家高攀不起的真正豪门。
姜奈看着尤意复杂的表情变化,只说一句:“你纠缠我没有,谢临还是少接触保平安。”
她不再说什么,踩着高跟鞋朝电梯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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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里,每个人都会编一曲舞登台演出,姜奈是古典舞出身,对女团舞不是很熟悉,来录制之前,她请了圈内专业的老师指导了几日,如今每天都要反复练习的。
她配合节目组的摄像师录制完今天的任务,就躲在了另一间单独的舞室跳舞。
直到晚上十点多,姜奈在干净浅灰色的木地板躺了下来,稍微平复下气息,才拿起手机,见谢阑深半个小时前就给自己发了消息,于是回拨了过去。
接通时,她呼吸还是不稳,声音轻而发飘:“老公。”
谢阑深在电话里默了片刻,嗓音是从喉咙极低缓的滚出,几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刚练完舞?呼吸不过来了么……”
姜奈似被他提醒了什么,脸红道:“不正经。”
谢阑深倒是真想不正经给她看,奈何隔着距离,不过没说几句话,思念反而更重了,低声问:“明天几点录制节目?”
姜奈想了下时间表,说:“六点?”
这个节目组套路很多,还得配合拍花絮视频,不单单是登台比赛这么简单,否则热度也不可能这么高了。她练舞到现在,又得早起。谢阑深说怜惜的,薄唇说着:“早点回房休息。”
姜奈累到爬不起来,闭着眼睛感觉舞室的空调一阵吹,冷风侵着白皙的肌肤,她不由地撒娇道:“想你亲亲我。”
谢阑深在电话里低笑了声:“亲了。”
“亲哪里了?”
“嘴巴。”
……
姜奈忍不住跟着轻笑,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说:“还要亲。”
谢阑深倒是配合她,语调低缓地接下话:“嗯,也亲你睫毛,眼睛和鼻尖,还要锁骨。”
他嗓音磁性中透着一丝低哑的尾调,很悦耳,几乎在笑时能让女人耳朵怀孕那种,姜奈听得舒服,指尖握着手机,贴在耳边说:“我也亲你了。”
“嗯?”
她咬了下唇角,努力压着轻笑道:“亲你想的那个地方……”
谢阑深直接没了动静,在电话里只能听见他呼吸深沉,似克制什么,想说她,又只能低低的笑:“姜奈,你完了。”
他很少会这样叫她了,多半都是亲昵的唤她奈奈,想不正经时,又会学秘书唤她谢夫人。
姜奈感觉到危险,像是当成猎物盯上般,红着脸:“不跟你说了。”
到了晚安,也不管谢阑深那边什么反应,赶紧把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