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挣扎,但是见谢阑深近乎偏执般,将她重重困在墙壁前,右手将那裙子撕烂,很快,没有放过她身上其他衣物。
姜奈脑海中想起了那份病例,瞬间就乖乖地安静下来,任由他胡作非为。
在黑暗里,谢阑深下架起她纤细笔直的腿,全程连半个字都没说的,就跟自己较劲般,哪怕是结束后,也不久久地不肯离开。
姜奈累倦到说不出话,浓翘的眼睫低低,一滴泪珠似的汗水,挂着上面摇摇欲坠。
在她膝盖险些快软到站不稳时,谢阑深才把她抱到那张大床中央,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用力抱在怀里,俊美的脸庞贴着她脖侧,呼吸到的,都是女人最自然的体香。
姜奈是等他稍微冷静下来,抬起手指去擦拭他额头的汗,启唇温柔的问:“今晚你怎么啦?”
吃饭和喝药时,都还好端端的,一进房间,不打招呼就这样。
谢阑深平复下胸膛的起伏情绪,掀起眼皮去看她时,已经往常那般从容,说的话不知真假,却有自己那套道理:“好几日没沾你身子,想了。”
这话才骗不了姜奈,她安静几秒,却没有追根究底的问。
不过躺在谢阑深的怀里琢磨了半响,逐渐地,想到可能是喝药的时候,她无意间做了什么举动,让他这样。
两人抱在一起躺了会,姜奈被捂在被子里,感觉很热,想把细腿伸出来。
结果谢阑深把她塞回去了,薄唇轻描淡写般碰她的太阳穴,嗓音低哑难辨情绪:“让我抱一会。”
“那也不用隔着被子抱呀。”姜奈感觉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汗,都得严重脱水。
她坚持要从被子里出来,抬起雪白的手臂,近距离去抱谢阑深的身躯,很喜欢与他没有任何阻碍,这样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谢阑深长指,缓慢地开始描绘她背部的蝴蝶骨,力度很柔。
姜奈也懒得管他,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里浅眠了会,直到听到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
刚想起来,却被谢阑深抱回怀里,嗓音低低,听不出什么情绪:“是谢临回来了。”
姜奈反应了几秒,才记起谢临因为尤意的事被骂,也不知是装乖做个谢阑深看的,还是避风头去了。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比赛,在这段时间里,拿了好几个奖。
“谢临是不是觉得……拿了奖,回谢家,就不会被你训斥了?”
这种心态,就类似于小孩子犯了错,跑到外面拿个奖什么的,来讨好家里。
谢阑深对谢临的态度,远不及对谢阑夕要温柔和耐心,他不愿多谈,不过十分钟后,主卧的房门被敲响。
姜奈趴在枕头上,心想八成是谢临拿奖杯,来跟哥哥邀宠了。
半响后,谢阑深下场,将地上的衬衣裤子捡起,随便穿上,长指不紧不慢系着纽扣,走去开门。
……
门口处低低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音。
姜奈继续趴在床沿了一会,才起身去浴室洗漱,半个小时过去,披了一件宽松的浴袍走出去。
主卧的灯光已经被打开,谢阑深正重新解着衬衣,似乎要是她没洗好的话,准备也进来洗的。而边柜上,摆放着三个奖杯。
姜奈见自己猜对了,谢临是来送奖杯的,很有兴趣地走过去看。
要不是亲眼所见,怎么都不可能信像谢临这种男人,竟然是个天赋型的艺术家。
“你原谅他了吗?”
转身问时,见到谢阑深将长裤一并扔在地板上,迈步上前,毫不客气地来抱。
姜奈怕又要洗澡,便推托着:“你去洗澡吧。”
谢阑深没去,低声说了句不急后,就把她困在怀里吻,比起上一次的激烈,顾着直奔主题。这次显得格外的温柔耐心,先是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角轻轻的触碰,见姜奈没有抗拒的意思,才逐渐地辗转加深。
姜奈怎么舍得拒绝他的柔情,空隙间,将内心的情感真实倾诉出:“谢阑深,我好爱你。”
是很爱很爱,爱到这辈子只要他,与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会觉得厌烦。
谢阑深被她轻声说的这几个字,砸得胸腔内的心脏都失了跳动的本能般,又再次,格外温柔地继续吻她。
像是对待这世间用钱财都换不来的珍宝,过了很久,眸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说:“我也爱你……”
感冒没好,嗓子是沙哑的,语调却是比任何时候要认真,又补充了句:“很爱,比你想象中,还要爱。”
姜奈唇角微笑起,指尖慢慢去描绘他俊美的脸庞轮廓,心是寸寸软下,说跟他说那些甜言蜜语的话,一下子又觉得说再多,都远不够形容当下的心情,最终浅浅软软地开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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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阑深爱她这件事。
姜奈从两人的细枝末节里,能感觉到,有了足够的安全感,是不会去怀疑他了。
到底是顾及他还在感冒,这样什么都不穿,搂着她不停地说爱,代价怕会是第二天感冒加深。
姜奈好言好语,又温顺地哄着他去洗澡。
小别胜新婚,也不过如此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才慢悠悠地醒来,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