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的都没让影响一下。
公子哥们看得啧啧称奇。
怪不得叫帝王呢,这服务的确堪称帝王级待遇。
要是性转一下,他们想想也乐意被这样伺候啊,爽歪了。
想想大少平时在外面玩,虽然也玩,也传出浪荡名声,但仔细想想他更多的是叫人私下去伺候他,没在公开场合和美女这样放浪形骸玩过,哪怕真有敬酒陪玩的妞,也没这么会玩,这么会享受。
这样一想,感觉还是他老婆会享受些,会玩,技高一筹啊!
祁大少的老婆让所有人都大开眼界,觉得以往的印象还是太过呆板不靠谱了,外面人人都说祁大少老婆病秧子闷葫芦,无趣不讨喜,大少不喜欢,不住家里外面瞎玩,大少亲妈她婆婆也不喜欢,只带儿媳妇社交。
他们还以为这是个躲在豪门深宅里自怨自艾,无趣病弱的千金小姐,没想到是这样的……
这里面只对了一条,她看着的确是有几分病弱……
但别人的病弱是难看无生机的。
她的病弱偏偏有几分弱柳扶风,病娇西子的美感。虽弱但娇,虽娇且纵,她野着呢。就好像看着快衰败的花,内里生出了一团娇嫩的富有生机的花苞,放肆倔强,后劲十足。
这样的美人……纵是他们流连花丛,看过再多的女孩,也没见过这类型的。
粉色骚包男再次咂咂嘴,那会儿他在车窗前看见捧着块砖头玩的女人,就觉得浑身被挠了下,现在再见,比一身简单运动服更惊艳带劲,仿佛她就该天生穿着那样一身大红色的旗袍,懒懒翘着小脚丫子,骄纵肆意地使唤着旁人为她服务。
他不动声色往后面退两步,站在一群人中间,这是大少老婆,他得克制!
这时候,所有人都达成了一个共识,这年头当鸭子都叫人羡慕了啊。恨不得换成自己上。
慕曳听了,抬起眼眸,往门口看了眼。
公子哥们:!!!对了,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眼神!绝了!
所有人都昂首挺胸,下意识站直了身体,接受美人的检阅。
慕曳看了眼,往那勾了勾手指头。
所有公子哥都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待反应过来时尴尬地停下脚步,互相对视。
“……”
祁生走了过去,站在自己老婆面前,她依然翘着腿,没动过,看那男的还在给她涂指甲油,男人咬了咬牙,简直是咬牙切齿,心里抓心挠肺地恨。
他盯着那人的手,那人大手就放在自己老婆脚丫子上半握着,娇嫩的玉足半隐半露,红色的指甲油上了一半,愈加美艳娇嫩。
他眼底好像被刺痛,却依然强撑着盯着看,好像要把他的手盯出一个窟窿来。
慕曳娇懒轻笑一声,跟他打招呼:“你来了呀。”
这平平常常的打招呼,半点不像出来逛鸭馆被老公揪住,倒像是路上遇见了说一句你来了。
“……”
祁生又被气了个好歹,脑子里全是懵的,嗡的一下,他弯腰揪住了那人涂指甲油的手,还把他捧着自己老婆脚丫子的手狠狠推开了。
慕曳看他,“干什么呢?还没上好呢。”
男人气狠狠道:“我来!”
慕曳这才看了他一眼,歪歪头,“你来?”
话已经说出口,再说也真无法忍受其他男人给自己老婆上指甲油,摸他的脚丫子,他甚至觉得这么多人看着都叫他浑身难受,恨不得有个法术,让他们立刻全消失!
气坏了的男人梗着脖子说:“我来!我给你擦!”
说完人就推开那男的,自己坐了上去,还将老婆的脚丫子放到自己大腿上,低着头认认真真给她涂指甲油。
指甲油是红色的,她的脚过分白皙柔嫩。男人看着越气了,酸得骨头缝都在发酸,浑身泡进了醋海里。刚才那个男的就捧着他老婆的脚丫子涂,他是个什么想法?是不是在心里偷偷冒犯她了?
都是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肮脏想法!
气坏他了!
看其他男人还在给她按手手按肩膀,喂水果,他气得能原地升天,恼恨低吼:“还不快滚!”
这些男人不明所以,但他们是以顾客为上帝的,慕曳就是他们的女皇中心,于是看向慕曳。
这时候,总经理总算挤开看热闹的公子哥往这边过来,为难道:“大少……”
什么仇什么怨啊,再浪荡也没有跑到他们白帝冒犯客人的吧!他知道今天这位客人是美,是人间极品,同为男人都只恨自己不是“天极十一郎”,但再如何,也不能叫大少跑到他们白帝来争风吃醋,冒犯客人啊。
他想过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吗?跑到白帝为其他人女人找鸭子吃醋?
刚才追上来到现在这会儿,总经理已经想明白了,觉得这位客人可能是祁大少的心上人,大少好不容易开窍了看上个顶级美人,所以一听说美人跑到白帝来包场了,他连自己生日宴都顾不得了,赶紧跑来“捉奸”,赶走其他蝴蝶。
但总经理无论如何,再聪明也没想到……
大少捧着美人脚丫子笨拙生疏地给她涂着指甲油,一边咬牙低吼:“这是老子老婆!”
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