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有些浑浑噩噩。
“那你结过婚,还没有出身,你是怎么接近谢总的?技术好?身材……他喜欢你胸大?”
于兰的话太直白羞耻,温素忍不住退后拉开距离。
于兰却笑起来,她声音陡然大了许多,“什么?你以前老公也喜欢你胸啊,是不是真跟网上说的一样,多揉揉就变大了?”
她目光扫过换衣间露出缝隙的门,一个人演着独角戏,“啊?谢总也喜欢?还是你这样波涛汹涌的女人招桃花,以前谈过不少吧,没关系,谢总又听不见,你告诉我,什么?七八个?”
温素很茫然,她已经反应过来于兰是在说给谁听的,可话里太污秽,她连打开门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谢琛会不会信,他会怎么想?
见她垂头,于兰笑得更加得意。
谢琛年轻时,在情场口碑很好,出手大方,尊重女伴,不像别的公子哥道德败坏,交往过的女人都会骂他们畜生。
前几年在京城的高门子弟中,情场上只分为两类人,一是谢琛,而是其他男人。
每次他提出分手,那些要离开的女人,撕心裂肺,长久走不出来。
可他也不是来者不拒,相反他的眼光很高,相中的女人有人总结,有一条硬性标准,纯洁。
他在这上面要求很苛刻,有过感情史他不要,不是第一次他不要。
于兰打量着眼前女人,她应该是占了身材优势,床上技术好,能玩出花样。
男人也重体验,如果一个女人能让他不断攀上高峰,在兴致高涨的前提下,也不是不会放宽条件,迁就一下。
只是……她笑起来,只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在宽容以后,发现女人却将这份宽容当做谈资。
女人间的战斗精髓就在于此,谁对男人更了解,谁就出奇制胜。
谢琛离换衣间并不远,他听到那些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于兰眼中明明灭灭,她简直太兴奋了。
等从试衣间出来,温素身上穿了一件绯红色的改良旗袍,于兰挑的衣服中规中矩。
可她的身材实在太瞩目。
脖颈到胸前的位置都是透明红纱,罩在她腻白皮肤上,绮丽旖旎。衬得脖子细长玲珑,复古却不淫靡。
胸前轮廓被修饰,腰肢纤细,臀部臀却圆翘,普一出来,得就惊艳的要命,风情却不摇晃。
知道她害臊的很,手紧紧捏在小红得腹,脸色红的滴血,眼睛却惊慌无力。
谢琛动了下眉梢,她在害怕?害怕他听到于兰的话?
他掏卡,营业员很快在POS机上刷完。
于兰一直等到衣服一件件被人打包好,谢琛拎着手上,都没有等来她预想中的反应。
“谢总……”她失声喊出口。
谢琛斜睨她一眼,“还有事?”
于兰揪紧手下沙发,“您刚才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如果是你故意高声那几句。”谢琛冷笑,“我听不听都没用。”
他全然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甚至看不上她。
于兰脸色僵住,眼睛惊慌不堪,“谢总,我……”
“于兰。”谢琛沉下声,“对付女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没有用,我觉得好的,谁也动摇不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温素伸手,“过来。”
温素一直垂着头,此时听他没有相信于兰的挑拨。
愣愣几秒,才反应过来凑近他。
一截细长的后脖颈乍现谢琛眼前。
绯红色像烟霞托起玉白的肌肤,乌发零碎。红与黑,黑与白,白与红世界上最激烈的颜色碰撞在谢琛眼底,像一朵炸开的玫瑰,又像缄默的山水。
他在于兰目光中牵起她的手,余光里温素看见于兰的脸寸寸僵硬。
只是很快,连带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都被甩到身后。
出了商场,夏季傍晚的风还很热,温素垂着头看两人交握的手,呆呆的,反应不及,像在数据洪流下死机的小电脑。
他没结婚,甚至没订婚。
温素喃喃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是炸开的烟花,是知道自己不是小三的轻松,还是之前被刻意压制的感激翻山倒海的涌起?
谢琛拉着她避开身后来的自行车,眉间淡淡:“盯着我做什么?”
温素慌乱移开视线,脑海里却还是他在街边灯河交映里平静英朗的模样。
谢琛眼神幽邃,女人长长的头发散在颈侧,落在肩头,有昏黄的光线透进去得,将她露出的皮肤照的熏熏柔柔。
她之前一直有种病弱之态,重在神色总有忧虑。
现在谢琛在看她,突然发现她恬静下来,眉眼在长发里温柔忽地似水。
他胸腔忽的一下去动,抬起她的下巴,吻落上去。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充斥口腔,谢琛的吻没有他本人表现出的沉稳,充满占有强势,肆意侵占她每一寸领地。
霸道的占人魂魄,一度温素分不清时间,分不清现实,之前她满心都是做了第三者,自然抗拒。
现在……
温素也不能反抗,只能任人掠夺,浑身软的站立不住,强撑着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