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失望了,最近我没有订婚的计划。”
“谢琛!”
谢琛直接掐掉电话,走到床头,被子里窝起小包,她又缩进去,只露出一缕长发在外面。
谢琛盯了两秒,被子瑟瑟在抖,他一把掀开,女人脸上已经有了湿痕。
见光一刹那,惊得转头埋进被子里。
光裸着肩膀,脊背上蝴蝶骨振翅欲飞,有一条青紫的印记蜿蜒朝下,衬得素白皮肤都惨淡起来。
谢琛拖住她双臂抱起来,“听见了?”
温素死死垂头,不跟他对视。
“我不订婚了,你不开心?”
她掐着手心开不了口。
谢琛火起,张嘴咬住她后脖颈,细细嫩嫩的,牙齿研磨着皮肉,一下重一下轻,温素的心也跟着提起又落下,落下又提起。
她眼皮发涨,眼球都在刺痛。
她不敢当着谢琛的面哭出来,可她实在是怕。
他要订婚,她怕,他不订婚,温素更怕。
母亲一直教她,不要在情爱里伤害另外一个女人。即使她不认为谢琛是出于她不订婚,可季淑华会这样认为吗?
温素感觉脊背上蜿蜒的水痕一直在下滑,刺痛感长久停留在那一行痕迹上,她强忍着发抖,可男人一直在她身上,没有离开一秒。
等到下午,温素正在厨房煮汤,谢琛靠着厨房门边抽烟。
女人从中午开始无声的沉默,让谢琛觉得很荒谬。
他订婚她纠结,不订婚还是这样。
谢琛掐断烟蒂,她还是不明白,纠结是最没用的,面对他这样的男人,从一开始她就注定成为他的囊中物,掌中鸟。
温素的底线随着世事无情一退再退,卖了婚姻,卖了自己,但她实在不愿做什么情妇,也不想伤害另外一个女人。
可她又很胆怯,谢琛的脸色每阴沉一人,她的心就紧缩一下。
最后反倒是门铃声解救了她。
谢琛转身去开门,季淑华的声音很快飘进来,“二哥,我们约好跟周皋吃饭的,这都几点了你连人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