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都行。”
他带伤,温素实在不想发展些什么,硬着头皮拖延,“要绑架的那群凶徒查到了吗?”
谢琛停了两秒,回的淡,“再查。”
温素没觉得不对,“蔡韵说沿路都有监控,应该能拍到他们去向。”
其实现代法治社会,加之监控普及,各方路口,测速拍照,就连路边小商贩屋檐下也会装摄像头,所以那伙人跑掉几率不大。
谢琛抿唇。他看出来了,她一点都不担心,很笃定,对她下手的人跑不掉。
他拖住她臀猛然站起来,吓了温素一跳,惊得伸手环住他肩膀。
放在以前她如此信任主动,谢琛多少会多几分愉悦,但今天他神色淡淡。
上了楼,温素支支吾吾提出洗澡,谢琛放她去了,也没跟进去。
就坐在卧室床边对着手中盒子出神,半个小时没听到出来的动静,他把盒子放在床头,起身走到浴室门口,一拧扶手,门竟锁了。
谢琛倏的被气笑,温素从跟他开始,不管是什么门她都没胆子锁,心中如何想不提,但态度很端正,默认一切依从他。
如今继心理防线松动后,小脾气也跟着出来了。
“睡着了?”
谢琛敲门。
声音笃笃地,温素不觉气短,“没有……”
她衣服早就穿好,一直在浴缸沿上呆坐,能挺到这个时候已经是胆子大。
“开门。”
门锁在她手中咔地一声轻弹,露出一张男人似笑非笑的脸。
“防着我?”
谢琛利索解开衣扣,袒露的彻底。
在一起这么久,谢琛体贴她,亲热的时候大多关着灯,或是在昏暗的时候,呼吸相缠,触感是最明显的体会。
偶尔惹到他,也有开灯的时候,对着衣帽间的镜子,冲击力让她紧缩。
他胸膛上有四指宽的圆形疤痕,后腰有一道十几厘米厘米的刀伤,别的细碎伤痕也不少。
温素再无力攀附,找不到着力点也会避开这些地方。
她眼神乱飘,手足无措的羞怯。
谢琛打开浴室所有灯,偌大的浴室猛然激亮好几度。
温素唬地一跳,颤声细腔细调的,“谢琛……”
她的皮肤不说男人,在女人中也是一等一的白,素的没有瑕疵。
像绝无伦比的整块羊脂白玉,细腻丰润,手感极好。
谢琛绷着脸,解开她睡袍衣带,肩膀滑脱出来一瞬,周围明亮的烧人。
她实在不自在,男人无声动作带着火气。
她一低头,壮实的腰腹冲击她眼球,手臂动作间,带着胸膛肌肉起起伏伏,腰腹绷劲,肌肉的线条都充斥着贲张的攻击力。
昨晚他紧要关头压住火,硬退回去的箭,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她示威。
空气中都像张满着欲望和急切需求。
温素目光落在他手臂,“……你受伤了。”
“嗯。”
男人不可置否,拽着她睡裤往下,两腿被强硬提开,弹润不可避免地被他掌握在手。
知道躲不过,温素也没勇气拒绝他第三次,隐秘的抵抗对上男人压到性的强横。
她只是碎声祈求,“谢琛……关灯。”
谢琛此时如狼似虎的,又野又狂。
倘若白天端正严肃的谢琛一号还对她有点怜惜,现在被黑夜和欲望掀开外层的谢琛二号只会变本加厉,惩罚她隐晦的拒绝。
浴室里浑浑噩噩,大片蒸汽混着水花沉浮。
温素已经顾不上明不明亮。
他野蛮又激扬,狂狼地能碾碎她。
像是压抑久了迫不及待的发泄,单单是吻,都充斥着要拥她入骨髓的力量。
一种急切的需求感。
女人大多是心软的,男人示弱会心软,男人强烈的需要也会令她们心软。
一切平息,温素窝在被子里半天缓不过神。
从极致的山巅猛然跌落至脚下,她筋骨每一根都在麻痹膨胀又紧缩。
男人手掌还在抚在她后背,事后温存,也是最近才有,相比与劳累过度后沉沉睡去,缠绵后戏的每一秒都叫她目酣神醉。
“锁门?拒绝我?”
两人荒唐在浴室,出来还是一身清爽,温素却感觉自己又要冒汗,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墙上的影子交叠,她被完全纳入他的胸膛轮廓里,胳膊阴影来来回回,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肌理。
这一刻,灯光都染上烈酒熏人的醇厚。
她摇摇头,在被子里越蜷越紧,直到影子里已经看不到她的轮廓。
谢琛承认被取悦到,“听话。”
她在胸膛深处微不可察的点头,再轻微,男人一直关注点都紧锁在她身上,闷声笑。
胸膛的震动带着温素不可控制的沉落。
从过去被他翻出来,表示不嫌弃的时候,她就中了毒,在男人赤裸的怀中无药可救。
早晨醒来,卧室里只有她,被子是温热的,男人应该刚走不久。
她下床拉开阳台窗帘,院子里男人的车还在。
温素一愣,当即转身下楼。
餐桌上摆着几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