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可学不了我姐姐的本事,她可以稳坐窗前赏大半天的花,我可是坐不住的。算了,过两年再说吧,或许我娘对我的要求不会太高。”
少年说忧愁,总有些勉强的意思,她们到底还处在天真无忧愁的岁月里面,说了几句话后,又转向别的话题了。
符十六娘和应红花面上却有真正的忧愁,符十六娘和应红花低声说:“红花,我现在定亲的人家,样样皆好,只有一样不太好,祖婆婆相当的厉害。”
应红花望着她:“你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两家春天里要讨论婚期了,你这个时候可不能糊涂了。”
“我不糊涂。祖婆婆厉害,我以后跟着未来婆婆身边行事,祖婆婆总不会来为难我一个孙媳妇吧,而且他在他家排行不占长,恰巧处在中间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