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生得了字画,便马上想拿着字画回去山门,他要将这字画装裱起来,让门人把所有事都放下,就每天来学习感悟这字画。
他小心翼翼地将字画收好,郑重的仿佛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品。
“张先生,风会长,老夫今日有此奇遇,实在感激不尽。”
“我要立刻回去山门,让门人一同学习感悟这符箓奥秘,就此别过。”
一旁的风星潼见郑修生这就要走,开口道:
“郑老前辈,回山门又不急于一时片刻,饭菜我都备好了,不如先吃点饭,再回山门也不迟。”
郑修生连连罢手,摇头道:
“不行,我一刻都等不了,老夫告辞!”
说着,郑修生转身就向着外面走去,那大步流星的样子,就像少年郎要赶着去入洞房一样焦急。
郑修生快步走到后花园门口后,才想起来嘱咐清福和孙无为二人。
“清福,无为,你们二人正好到了下山历练的时候,我和你们的师傅求真先回山,你们留在天下会,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多欣赏张先生的真迹,从中感悟符箓真谛。”
“如此天赐良机,切莫要错过!切记切记!”
清福和孙无为急忙郑重点头,并道了一声:“谨遵师爷之命。”
郑修生这才点了点头,随即叫上王求真便打算赶快回山。
王求真则一步三回头地向外走去,时不时看向坐回岸边钓鱼的张秋寒。
他抖了抖鼠须,挠了挠脑袋,对郑修生道:
“师叔,要不我也留在天下会,跟在张先生左右学习一番,您看咋样?”
王求真今年也快五十岁了,而且是太一派当今的二代弟子,也算是一代宗师。
他现在竟然为了能够学习张秋寒字画中蕴含的符箓真谛,想要留下来陪在张秋寒左右。
身为前辈,甘心留下来服侍小辈,这要是传出去,对王求真的名声多少有些不太好,甚至对太一派的名声都不太好。
由此可见,王求真为了能够感悟符箓真谛,也真的是想豁出去了。
郑修生皱着眉头瞪了一眼王求真,随即面色又缓和下来,才道:
“求真,我知道你想要留在张先生身边,想要多学习符箓真谛。”
“但你是二代弟子,你还肩负着教导刚入门弟子的艰巨任务,你若是留在这里,那些刚入门的弟子们怎么办?”
郑修生叹息一声,能够得到张先生赐予的真迹已经是难能可贵,若是能够留在张先生身旁,得到张先生亲自指点修行的话,那将是可遇不可求的良机。
说实话,郑修生自己都有留在张先生身边学习的想法。
但是不行啊,他们太一派还需要他们这些老家伙坐镇,而且为了门派声誉,他们这些老家伙也不能留下来。
你可以说郑修生迂腐,但他也是为了门派考虑。
哪怕现在的太一派凋零式微,但曾经的荣光又不允许他们不在乎门派声誉。
哪怕现在的异人界都看不起如今的太一派,但他们自己不能妄自菲薄,他们要争一口气。
王求真和郑修生对视一眼,两人叹息一声。
王求真有些低落的道:
“师叔说的是,我们要以门派为重,今天能够得到张先生赐字,便是天大机遇。”
“清福和无为能够留在天下会,也算是他们二人的造化,是我自己贪念太重。”
郑修生无奈叹息,随后二人便向着外面走去。
风星潼负责接待太一派的四人,现在郑修生和王求真急着回去山门,他自然要负责送行。
风星潼刚才在一旁一直未说话,全程见证了太一派几人对张秋寒的恭敬。
他心中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干叔叔也由衷地佩服起来。
他没想到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干叔叔,竟然在符箓之术方面已经有如此高的造诣。
难怪当初父亲风正豪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他,甚至不惜和他结为异姓兄弟,现在更是连工作都推脱掉,也要陪着他来后花园钓鱼。
看来父亲风正豪果然慧眼如炬。
风星潼恭敬地和张秋寒以及父亲风正豪道别,随后便带着郑修生和王求真赶去机场,为二人买了最近一趟回去的机票。
风星潼站在机场门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郑修生二人道:
“二位道长不远千里而来,我却连顿饭都没有招待,实在是惭愧。”
郑修生大手一摆,道:
“风少主说的哪里话,是我二人着急离去,并非天下会招待不周。”
“况且风少主为我们引见了张先生,已经是帮了我们太一派大忙,以后天下会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我太一派定当尽力而为。”
风星潼开心的笑了笑,没想到只是为太一派的师爷介绍了干叔叔,便能和太一派这种传统山门结下如此大的善缘。
干叔叔果然流弊!
郑修生和王求真告别风星潼,乘坐飞机向着河南的山门赶回去。
等到郑修生和王求真下了飞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二人打了车直接回到山门。
刚刚回到山门,郑修生便让掌门师兄紧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