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觉得教练你要的那些东西不太够用,所以就……”谦也拉开了面前网球包的拉链,“多拿了一点。”
“那些都不重要。”从短暂怀疑人生中回过神的三船朝大道寺伸出了手,“酒呢,把酒给老子。”
大道寺把装满了疑似酒的混合液体交到了三船手中:“我们在架子上就找到这一种酒,也不知道合不合教练您的口味。”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装进去是哪两种液体,反正都在吧台里嘛……应该没关系的吧。
“少废话!”毫无戒备的三船教练接过酒,拔掉了酒葫芦上的木塞后,仰头大口饮入。
“咕嘟,咕嘟。”他的喉结上下耸动着。
自认所有任务完美结束的三人互相击了个掌。
“看来没问题啊。”
“果然,我们拿的就是真正的酒嘛。”
“真是白担心一场。”
“呸,这是什么鬼东西?”喝了几口后,才惊觉哪里味道不对的三船吐出了一口蓝绿色的液体。
那几个臭小子究竟带回来了什么!老子怎么感觉现在头有点晕……
“那个色泽,那个样貌,看起来很像乾汁啊。”
大道寺隐约看见地上那滩液体在光照下五彩缤纷斑斓的颜色变换,“更正:掺了酒的乾汁。”
金发少年回过头,看见了越前和谦也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么说……”知道乾汁威力的谦也兴奋地搓着手。
“今天我们只能自主训练了啊。”越前看着一脸惨绿的三船教练,勉强压住了嘴角不由得扬起的弧度。
但毕竟是后山说一不二的“掌权者”,三船对乾汁的耐受性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站在原地缓了几秒后,三船就恢复了正常。
“看样子你们三个,是故意的咯。”他露出了恶狠狠的笑容。
被目光锁定的三人:糟糕,好像完全解释不清楚了。
……
下午的训练,不知道是不是教练刻意报复,还是本就在计划之内,国中生们都被分配到了接发球的练习——以被倒挂在树上的方式。
三船严格规定了球必须打回和成功发出的数目,并公布了惩罚。
虽然以这种方式打回被抛到空中球的难度兵不小,但好胜心极强的国中生们自然不可能就地认输,在几个人接连爆发和找到窍门后,他们成功完成了三船教练定下的指标。
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在三船“垃圾果然就是垃圾,你们花的时间太长了”这种毫无根源的理由下,所有人都“被”挑战失败了。
惩罚则是一直被倒吊树上,直到晚饭前。
看着还未落山的太阳以及三船教练远去的背影,国中生们苦中作乐地聊起了天。
“啊~感觉在头脑充血~~”小春借着脚上绳子的力,在空中不停摇摆着。
“喂,你动作小一点,给树留条活路好吧?”被挂在同一棵树上的向日不满道,“况且带着我这里都晃起来了啊!”
“裕次君,有人在凶我~~”
“别害怕小春,我来替你出头!”裕次把自己往向日的方向荡,“有什么都尽管冲着我来吧!不要为难小春!”
“我说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向日有些抓狂。
几棵树外。
“感觉腰腹力量和灵活性都增强了不少呢。”切原顺着绳子的作用被吊着转了个圈。
“三船教练的奇怪训练出乎意料的有效啊。”柳生推了推眼镜。
虽然觉得不应该,但大道寺还是忍不住提问:“柳生前辈,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不解的柳生控制着绳子转向了大道寺。
“居然刘海都被掀开了,眼镜却稳稳地倒架在鼻梁上。”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的金发少年腰腹用力,企图更凑近一些观察。
索性三船教练安排的间距都是计算好的,人与人之间并不能相碰。
柳生咸蛋超人般的镜片上反过了一道诡异的光芒,确认大道寺无法靠过来后,找回安全感的他淡定开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像越前和宍户的帽子不是也都没掉吗?”
突然被提及的宍户和越前都不由自主地摁了摁帽子,确保它还待在自己的头上。
大道寺想起了体操般过红外线阵时,越前似乎也戴着“牢不可掉”的帽子。
嗯……果然神奇的不只有网球啊。
“其实我怀疑柳生前辈的眼镜,和幸村部长的外套都是他们的本体。”挂在一旁的切原向小伙伴悄声比划道,“就是不能够长时间离开身体的那种。”
强行忽略两个后辈悄悄话的柳生,面色不改地继续道:“再退一步说,田仁志都能稳稳地挂在树上,而树却毫发无伤,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神奇的其实是树啊。”
高强度几天训练后,已经瘦了不少的田仁志在远处的树上抗议道:“喂!我听得见好吗!”
他的重量级抗议也让本就摇摇欲坠的树叶落了一地。
被树叶劈头盖脸砸了一通的日吉心平气和地指出:“田仁志前辈,动作请轻一点。”
在一片欢乐打闹的气氛中,大石忽然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越前,三船教练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