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破坏王吗!”
“两年前消失在世界视野里的……”
“法国队的主力选手!”
世界的主流语言自然还是英语,不少听懂了观众们议论的国中生纷纷看向了平等院,这个一直被渡边尊称为‘头儿’的男人
他们一股脑儿地抛出了积攒的疑惑:
“什么破坏王?”
“法国队两年前的主力选手?”
“平等院前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杜克是日法混血。”难得有几分谈性的平等院抱着双臂,目光也望向了场内的渡边。”那时候,他还是法国代表队的一员……”
……
等到平等院不带感**彩地说完渡边加入日本队的缘由后,场上配合还算默契的日本队两人已经将比分拉到了5:4。
明明渡边才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所有国中生,乃至高中生们都忍不住将注意力投向了故事中出现的另一个人。
“所以两年前,你是因为救渡边妹妹才受了那么重的伤……”鬼顿了顿,“后背的疤也是在你强撑着打完那场比赛,多次崩裂后留下的吧。”
远比外表所展露出来要心软和温柔得多的鬼默默移开了视线:所以那个时候拖着一身伤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向赛后责备你的我们解释呢。
尽管鬼没有把这几句可能触怒平等院的话说出口,但与鬼打了不少交道的平等院还是轻而易举地看出了鬼平静外表下暗潮涌动的思绪。
“呵。”平等院似乎是在嘲讽鬼现在流露出的心软,又似乎是在嘲笑当年心软的自己,“有什么必要解释呢?我当时说过,责任全部由我一人承担,我会为自己的失败全权负责的不是吗。”
的确,他这么说也这么做到了。无论是后续来自教练的惩罚训练,还是队友们的不满,他全都一一承担了下来。
只是在两年后的今天才云淡风轻地提及了真相而已。
坐在这里的不少高中生,在两年前并没有入选代表队,而在一年前才加入训练营的德川,更只是知道曾经日本队有一个唾手可得击败法国队出线小组赛的机会,但是由于平等院的失败而终结了。
当时已经被平等院击败并教训过的德川还在暗地里想过,究竟是谁有这么大本领把那个魔头打败,却没成想事实是这样的。
“所以我说,”平等院对上了德川望来的目光,他冷声道,“同情心在赛场上,是最没用的东西。”
“——而一个人的心软,就会拖垮整个队伍!
他当然不是完全否定当初做出了善举的那个自己,也不曾后悔救下渡边的妹妹。
平等院只是增恶那个能力不足,却因为心软而拖累了日本队胜利的自己。
所以在那次败北后,他不仅对胜利有了执念,更捡起了他曾经不感兴趣,只是按部就班的灵力训练。
但凡当时的他强一点,就强那么一点点,说不定也不会让日本队陷入……
“40-30,日本队领先。”裁判的报分声打断了平等院的思绪。
不知为什么也激动起来的主持人完全忘记了先前对待日本队的冷漠,他有些保持不住语句的平稳:“日本队对战德国队的比赛,居然到了日本队的赛末点,那么第1场比赛究竟会被哪一方拿下呢?”
尽管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又重新被比赛夺去,幸村却看着平等院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对旁边的大道寺轻声说了一句:“平等院前辈的确是像阿泽你所说的一样温柔啊。”
大道寺望着场内的比赛:“渡边前辈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否则怎么会抛弃法国队的一切,来到名不经传的日本队里,又义无反顾地站到平等院前辈身后呢。
……
最后一球的拉距格外长,就算是以一敌二,俾斯麦也不愿意以这种狼狈的方式输掉比赛。他代表的可不只是自己,还有背后排名第一的德国队啊。
糟糕!
只是晃了个神,就发现网球已经错开自己拍面的俾斯麦猛然一惊。
不,绝不……
他伸手欲够,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到这一球。
怎么可能?!
同时使用迹部王国和冰之世界的迹部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你的弱点和死角,本大爷可是一清二楚呢。”
“那是他的死角,可不是我的!”虽然被勒令在一边休息,塞弗里德却并没有停下对场上比赛的观察。
他忍着伤口的剧痛,猛然扑向了那个即将落地的网球。
“砰。”
与拍面相接的网球,轻飘飘地飞过了网。
看着几乎贴着网面滚落的小球,塞弗里德强撑着站起了身体,好,只要再来一球扳回局面就可以……
“嘭!”
网球从塞弗里德脚边向远处滚落了开来。
站在网前的渡边收回了拍子。
这个德国少年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不可能,这明明是个几乎贴网的小球,那个大块头怎么能够……”
“那个‘破坏王’擅长的可不只是蛮力,他还是个细腻的技巧派。”已经接受德国输掉这场比赛的Q.P看着场内淡淡道。
“第一场比赛,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