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到这个位置。”
渡边一下子抬起了低垂着的脸,他感动地出声:“头儿……”
“不要娘们兮兮的。”平等院嗤了一声,“话说在前面,我不保证这件事情百分之百成功。”
自以为隐蔽的走廊拐角处:
“平等院还是挺有人情味的嘛。”
“那也只是对渡边吧。不信你去试试看?看平等院是会帮你忙,还是送你一个发光球作为慰藉?”
“那你怎么不去?”
“你们别吵了,吵得我都听不清平等院和渡边他们俩的谈话了!”
没有在意那边‘窃窃私语’大到像炮仗声的一众高中生们,行动力极强的平等院大步往三船的房间走去。
几乎在平等院消失在前面拐角的下一瞬,几个推推搡搡的高中生就从走廊的另一边冒出了头。
“跟上啊,跟上!”
“别推我。”
“小声一点,我们需要隐蔽到不被平等院发现!”
站在房间内的大道寺以及还站在房门口的渡边,就这么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尾随’平等院离开了。
二人:……
揉了揉眉心,大道寺默默吐槽道:“前辈们还真是有活力啊。”
“他们一般不是这样的……”渡边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至少大部分时候不这样吧?”
……
“咣咣咣。”敲门声响起。
“进来。”盘腿坐在沙发上的三船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站在虚掩着门外的平等院。
“砰。”门被走进房间的平等院顺手合上。
“下次敲门关门都别用这么大力气,”三船面带不耐,“对了,有什么事?”
平等院开门见山道:“关于明天的出场名单……”
“我已经决定好了。”三船摇晃着酒葫芦里的酒,“有什么问题吗?嗯?”
平声静气求人的金发青年淡淡开口:“能不能把渡边换到明天单打一的位置上?”
“你是说把渡边从他原来的出圽位置换到单打一上?”面上看不出心理活动的三船丝毫没有顾忌平等院的想法,他果断拒绝,“不行!”
为了突出这件事没有转圜余地,三船干脆又补充了一句:“想都别想!”
“这次和加缪对战完后,无论是输是赢,渡边的心结都会解开,他的实力也会随之得到提升,”平等院勉强压下了不满,“这明明是有利于队伍战力的事情。”
“你也说了——‘无论是输是赢’,那么你告诉我,以渡边现在的实力,对战加缪的胜算有几成?你所说的赢和输又各占多少比例?”称得上咄咄逼人的三船哼了一声,“说不出来了?你自己也知道。渡边上场输的概率会有多大吧?”
“单打一这种重要的位置——你难道要用整个日本队的输赢来赌渡边的未来吗?”
“我记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讨厌德川的‘妇人之仁’了吗,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平等院?”
“两年前那场心软导致的败北,你不会想经历第二次吧?”
深呼吸,再吐气,胸膛大幅度起伏的平等院闭了闭眼睛:“没办法更改吗,我知道了。”
“知道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三船立刻出声赶人,“不要妨碍我喝酒,快出去。”
感觉气血逆流的平等院一把拉开门,“咚!”,一声闷响,陡然打断了他澎湃的怒气。
望着趴在自己脚下的人,平等院眯起了眼睛:“你在做什么?”
贴在门上偷听,却没有想到门会被突然拉开的加治风多尴尬地伸手打了个招呼:“Hi~”
没有搭理加冶生硬的话语,平等院冷着脸转过身,他看见了站在走廊上一众或低头或抬头或漂移着挪开视线的高中生们。
“好巧呀,平等院。”拿着公文包的君岛人模人样地推了推眼镜,仿若身处的不是昏暗的走廊,而是什么商务精英大会一样——如果他刚刚没有趴在墙上试图偷听的话。
大曲则面对着没窗的墙壁做出了眺望的姿势:“哎呀,
今天景色风景真好啊。”
“对啊,龙次,”种岛煞有其事地附和着点头,“你看走廊里的月亮多圆哪。”
上述几人并不是全部,还有拿着空气杠铃一副出来健身模样的鬼;正在丈量自己头距离天花板有多近的越智和毛利;以及人体拖把状倒立的伊达和袴田……
平等院冷哼了一声:“你们还真是闲到没事做了。”
……
看着平等院没有追究的离去背影,终于解除了各种望天望地姿势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平等院的表情好像没有特别难看?所以……渡边的顺序是换成功了吗?”揉着僵硬了的腰的中河内打破了寂静。
“给老子关上门!”
在三船教练元气十足吼声中,小心翼翼带上门的加治压低了声音:“没成功,三船教练没同意。”
作为全程趴在门上偷听的他颇有发言权地补充:“不仅如此,平等院还被教练批评了一顿。”
“那现在怎么办,连平等院都没办法……”挺想帮渡边完成心愿的大曲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出赛安排只有三船教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