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了口酒压惊。
呸,淡定个p,怎么会有两头?!
“砰砰砰。”
一阵略微急促的敲门声在玄关处突兀地响起。
决定暂时眼不见心不烦的三船教练转身打开了酒店的房门。
这个把手原来是方的吗?三船的注意力分散了一秒。
“教练。”不知道在那个计划中起什么作用的金发少年神态自若地出现在了他的门口。
“你小子要干什么?”三船眯起眼。
仿佛房里多出来的狮子与自己无关一般,大道寺镇定地开口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知道教练你已经和它处出了感情,但聚散终有时,它还是到了离开您的时候……”
三船打断了大道寺的话:“你到底要干什么?说人话。”
脸不红心不跳的大道寺简单解释道:“君岛前辈让我来取回装酒的小推车。”
“——他只租了两个小时,超时要罚款来着。”
三船:“……”
“来取这个推车?”他不太相信地瞥了一眼门旁装酒的推车。
可还没等三船提出质疑,眼疾手快的大道寺已然伸手拉过推车,又行云流水地关上了门。
“砰!”
门被合上的震响近在咫尺,三船教练太阳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
隔着薄薄木门的另一边——
指尖的幽蓝色光芒闪过,大道寺并指一划,凭空夹出了一张小纸人。
手腕再轻轻一抖,前一秒还切实存在着的小纸人就消失了踪影。
做完这一切的大道寺松了口气。
好了,他应该在三船教练发现前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了隐患吧。
这边,
还是决定面对卧室里那两头变数的三船再次拉开了卧室房门。
等等……
合上再拉开,觉得自己今天开关门次数已经和平时一个月总次数持平的三船望着房内的场景深吸了口气——
那头屁股焦了一片毛的蠢狮子茫然地朝他嗷了一声。
为什么又只剩一头了?!!
既头晕又头疼的三船决定痛定思痛:老子下次再碰那群小子送来的酒,就把头拧下来!.
你问拧谁的?
呵,当然不是他自己的了。
……
翌日,早晨,六点零五。
黑部和惯常一样,准时敲响了三船教练的房门。
“三船教练,我来拿……”
脾气似乎比往常还急上三分的三船打开一条门缝,把信封顺着门缝扔到了还没缓过神的黑部怀里。
“砰——”
关门的声响比黑部的后半句话更先响起。
总教练今天的起床气过分大了吧。黑部奇怪地转身向电梯那头走去。
走廊转角,
“各组注意——”看着黑部离去的背影,挂着胸有成竹笑容的君岛拿起了手里的对讲机,“行动开始。”
高中生们今天的计划是用各种突发事件拖住黑部的步伐,找机会拿到他手上的出场名单。
为了防止昨天傍晚类似突发事件的再次发生。君岛还特意给每组都配备了对讲机。
“没问题,我和袴田已经准备好了。”作为先头部队的鬼在那头应道。
“我们这边也准备好了哟。”入江的声音也随后传来。
“那么能否让渡边出任今天对战法国队的单打一,就看大家的了。”君岛鼓舞士气道。
“明白!”几道各异的声音一同从对讲机的共同频道传来。
其中一边,
“我们穿成这样真的可以吗?”放下对讲机,鬼有些迟疑地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沾着人造血浆的黑色皮衣和紧身裤。
手里拎着一根木制狼牙棒的袴田肯定地点了点头,故意抹上的血浆也随着他的面部表情一路从额头滑进了撕裂风的衣领里。
“没问题的,我们现在的装扮百分百就是受害者的形象。”袴田拍胸脯保证道,“出不了差错的。”
……
离开三船教练的房间,拿着出赛人员名单表的黑部一边往前走,一边独自思考着什么。
“等一下。”一道粗粝的嗓音自前方响起。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黑部抬起头,这才发现两个血淋淋的小混混,啊不,黑道大哥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黑部有些警惕地止住了脚步,澳大利亚的酒店治安条件有这么差吗?
脸上新鲜的伤口和旧有的疤痕交织,那个单手提着砍刀的红发男人凶狠地摘下了墨镜:“黑部教练!”
“鬼同学?”这才认出他们的黑部有些讶异,他上下打量了番装扮仿若单枪匹马干掉一个黑帮组织的两人组,“还有袴田同学?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发现问话没有偏离剧本大体方向的鬼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正色道:“黑部教练,我和袴田刚刚在酒店底下被一伙黑帮围堵了。”
听到这话的黑部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嗯……黑道起得还真早呢。
“从我们的现状来看,教练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吧。”毫无演技可言的鬼逐字逐句地照念着原定台词。
看到鬼和袴田外露肌肉并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