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难以坚守和难以成事。然而其他的地方没有竹子辈这样的人,为何也能坚守成事。这几个家伙实在是逆臣贼子,心里想着为逆而在表面假装恭顺,我希望你也能从长远和大处考虑,那么祸乱就不会再起。我刚才也想着和你想的一样,想着算了的,但是我转念一向,如果只想用恩惠去解决,只有恩惠而无威权,就是慈祥的母亲也不能说动他的儿子。我们难道对他们不好吗。当时收过来,完全可以丢了他们,找别的人来做事,但留下了他们,他们却还反了。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有规矩必依,则不愁不能够平定其他地方,何况这区区一条街!如果无法无天,就是这条街也难以守住,得到它又有什么益处呢。当时彩姐,不就是这么纵容手下吗?什么霸王龙那些行为,跟今天的这帮人有什么去别。”
陈逊身旁的手下也说道:“对啊逊哥。身为手下,既然接受了上面的任命,就应该死心塌地,忠贞不二。而竹筏这帮人,在我们开恩收下他们,他们不懂感恩,却只为了富贵,宁愿背叛我们。这样无耻的行为,连狗都不如,为世人所不齿。如果再留着他们,恢复他们的职位,就会使那些奸险之徒得势。而如那些能干又忠心的人反而被排挤于公司之外,居于卑贱的职位。对这帮不忠心的人,赶走又有什么心疼的呢!我也赞成赶走。”
陈逊旁边这家伙,看来不是简单人,说话什么的,就很有几分文采。
我问道:“兄台贵姓。”
陈逊说道:“刚才没机会介绍,这位是萧季,是我的兄弟,毕业于名牌大学,专业历史,选修法律。萧季早就知道你了。”
我说:“人才啊。很高兴认识你。”
萧季伸手:“你才是人才,我佩服你。”
我两客气话一番后,陈逊说道:“萧季跟我不同,我是混这个,他不是,他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他在一家大公司做管理。想来也是命运啊,我走到这条道,他走了那条道。我一直邀请他为我们公司出谋划策,他一直在拒绝。”
萧季说道:“陈逊,我这条道并非阳光大道,你那条道也不是独木桥,你又不是做违法犯法的事,又和我有什么不同。”
我说:“这话说的也是。我们也没干什么犯法的东西,至于说打架,谁不打架,但我们没杀人放火啊,对那些侵犯我们的恶人,没办法,我们在自卫。”
虽然这么说,还是跨越了法律去打人了,这样是不对的,但面对霸王龙等这类人,还能说什么呢。
我对萧季说道:“萧季,我也真诚的邀请你,为我们公司出力。”
陈逊说:“我也不会亏待你。”
萧季说:“如果你们真的那么看得起我,我愿意出谋划策,但,不出力,我不喜欢打架。”
陈逊哈哈笑着,说:“行,行。”
我说:“欢迎你。”
两人举杯喝酒。
陈逊对我说道:“这么说,竹筏这些人,都不能留了?”
我说道:“竹筏,竹字辈的这帮,不要留。可是他的小弟们,手下们,可以留。”
陈逊问:“那他们的老大都被我们赶走了,他的小弟们愿意跟我们吗。”
我说:“愿意跟的就跟,不愿意跟的,拉倒。”
陈逊问道:“可我担心这几个家伙跑去我们死对头那里去啊。”
我说:“去,让他们去,这样的人,我们留有何用,骨子里不忠的人,去哪里都想着犯上作乱,谁收留他们,谁是傻子。最好去霸王龙,环城帮那边去。我们还巴不得呢。”
萧季也说道:“对,不忠心的人,留着才是心腹大患。都已经有了裂痕,很难弥补,搞不好没多久他们又闹事。要是他们跟外边的合作,反了你,这才要紧。”
我说:“把他们赶走吧,至于他们的手下,我想想啊,怎么留他们。”
萧季说道:“直接说明白吧。”
我说:“直接说明白也好,但有个不好之处,就是万一集中起来了告诉他们这个,他们情绪激动,又是闹事的,也不好。”
陈逊说:“怕什么,我们能打。”
我说:“是不怕,但能用手段解决问题的,为什么非要用暴力,那么喜欢打架吗。”
陈逊说:“不想。”
我说:“给他们打电话通知吧。”
陈逊说:“好。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