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
“我越溪混迹烟雨阁多年，这还能看不出来？”
越溪似乎非常得意，说完才注意到秦棉脸上的表情。
“你似乎很得意在烟雨阁混迹多年！”
越溪有些磕巴，“这、这不都是为了给陆竟炀办事么！我、我不得已！”
秦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假装严肃，“你若是识人不清，捡了要贴在你身上的小白花，我便不与你在一处了。”
“我知道，我不会的！我越溪只爱秦棉一个人，至死不渝！”
秦棉瞥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一连几日，蔺时冉和秦棉去街上施粥，陆竟炀和越溪到城西巡视。
卫蔷珺几次去给陆竟炀送吃的，都被暗卫截了下来。
王爷下了令，秦棉私下也跟艳山他们说了这卫姑娘对王爷有觊觎之心。
这些直男糙汉子看不出来，需得秦棉点拨一下。
敢觊觎王爷，兰珏、艳山、卫商……这些蔺时冉的死忠粉是绝对不待见她的！
退！退！退！
——
是夜，卫府院内。
陆竟炀夫妇刚要把吃饱的两个孩子送到岁愉那处，便听见远处被艳山拦下的卫蔷珺在叫喊。
“臣女已写好奏折，还请王爷阅示。”
陆竟炀没分给她一个眼神，“艳山，拿过来。”
“臣女有几点不明，想请王爷赐教。”
蔺时冉摇摇头，这卫蔷珺真是一个机会都不放过。
房檐上和越溪一同喝酒的秦棉看不过去，脸鼓得像只小蛙，她捏了捏越溪的大手，气鼓鼓道，“真是聒噪！我烦她！”
越溪歪嘴一笑，冲着卫蔷珺大声道，“卫姑娘哪处不明，可先与我二人讨论，往日呈给王爷看的东西都是要先过我二人的手。”
秦棉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