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难以成眠的深夜,他卸下洒脱不羁的伪装,任相思成灾,泪流满面。
他知道月秋雪一定不喜欢自己这幅没出息的模样,于是大口喝酒,让酒精麻痹神经,一醉方休!
“谢盟主。”吴北良端起茶,一饮而尽。
滚烫的茶水入喉,瞬间清凉,那种沁人心脾的甘甜和馨香,令少年眼前一亮。
“好茶!”
海凌天温润一笑,给他重新倒上:“吴师弟,你对魔道怎么看?”
吴北良耸耸肩:“我不看。”
海凌天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投向大殿的穹顶,仿佛望着无尽的天壁。
“吴师弟,你可知,魔道为何沉寂了数百年?”
吴北良摇摇头:“不知。”
“你可知,为何酒师弟不理宗门事数百年?”
吴北良继续摇头:“不知。”
“你可知道,羽瑄为何一直不肯叫我父亲?”
“不知。”
“那你知道,魔道的上一任魔女是谁么?”
吴北良眉梢一挑,他知道,海凌天的这些问题绝不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随便闲扯淡问的,其中定然有某种内在联系。
他甚至嗅到了某种八卦的味道。
结合先前酒师兄在岳羽瑄遭遇生死危机之际扮演救世主的行为,少年大胆猜测:
“莫非,魔道的上一任魔女是盟主夫人?岳羽瑄的母亲?酒师兄也喜欢她,结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人家喜欢的是你这个师兄,酒师叔受不了失恋的打击,于是一代剑道天骄一蹶不振,沦为了一个两耳不闻宗门事,一心只喝断肠酒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