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谈完回来之后,说我们作为父女(他坚持说是兄妹)的假身份借住工藤家时,我并没有异议。
首先,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有点道理;
其次……我也想要看看,组织那边什么时候会得知工藤新一的问题,以及会有什么样的行动。
如果一周内没行动……不用说了,肯定有内鬼!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说到组织有内鬼,我就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为什么呢?
“你真的不打算去见见雪莉吗?”
“我并没有记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而且……不管对方是自己逃出组织的,还是我送出组织的,都代表她最好是不再和组织有瓜葛比较好吧?”我平静地回道,“我现在是组织的头
号通缉对象,不和我见面对我们都有好处。”
赤井秀一看着我,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工藤新一那边我也说过了暂时瞒着……不过这样子真的可以吗?”
“不用搞得像是我好心做出了什么牺牲似的,我本质上也是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想要隐瞒着。”我瞥了他一眼,“以及我也有可能用这样子的方式来博得同情。”
“……”赤井秀一的表情变得微妙,过了好半晌后才开口道,“抱歉,但是一想到你在我面前假装想要博得我同情这件事,我就开始觉得背后发毛。”
……我又感觉想要上去给人两拳了。
怎么回事,这种条件反射一般的冲动……这个人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我这么针对他而他又那么逆来顺受,一定有其他深层次的原因!他一定是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心虚了!
我深深地看了人一眼,还是暂时放下此事不管,拿起手机,开始操作。
为了杜绝组织那边追查到我,我直接换了一个手机。现在的通讯录里只有二个号码,我分别命名为“冤大头一号”、“冤大头一号”、以及“?”。
那个“?”就是那个没失忆的我爱而不得的黑泽阵了,之所以这样子命名,是因为对方在调查问卷上填写我们的关系的时候就直接打了个问号。
看得出来是很不屑了,即使失忆了,还是觉得有些伤心。我不会主动联系人,只是放在通讯录里以防万一。
例如万一我真的十分倒霉再加上冤大头们都不给力,导致我被抓了,用这个通讯录看看能不能唤回一点旧情,考虑饶我一命。
怎么想都愿意告诉我真名,还是有点情分……呃,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失忆前的我就知道他真名,所以他大方地说,觉得反正我迟早会想起来现在说也无所谓了。
我拿着手机想了想,用手机建了个聊天室,把冤大头一号和冤大头一号都拉了进来。
===【匿名聊天室】====
【都说我是天才了】:我觉得以后就用这个当交流信息的地方吧。我会特别加密做个程序,信息在大家关上手机的时候就会自动在手机里清除掉。
【匿名1号】:?
【匿名2号】:?可可酒?
【匿名1号】:你这么做的用意是……?
【都说我是天才了】:我已经发现了,组织那么嚣张在明面上,你们作为红方竟然都拿不下,一定是因为一个道理。
【匿名1号】:什么道理?
【都说我是天才了】:正义是有阵营的。
【都说我是天才了】:因为你们信息不共通还会内耗所以做无用功,但是和我无关,我只想要达成我的目的,所以我的合作者,必须不能内耗。
===【都说我是天才了】将【匿名聊天室】更改为【相亲相爱一家人】===
【都说我是天才了】:好了,你们谁有波本联系方式,把人给拉一下吧。
【匿名1号】
:……
【匿名2号】:……
***
另一边————————
波本看着突然被拉进去的这个聊天室,盯着那个群名,陷入了沉思。
……这群人只是和可可酒呆了几天啊?怎么感觉大家的画风都变了……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波本将手机收了起来,看向了现场。
在场的除了他之外,还有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以及朗姆派来的人。
只是……他记得,朗姆派来的,应该只是一个人,而眼前出现了两个……
“看起来真是狼狈啊,琴酒!”梳着玉米须脏辫的男人在那里笑着,嘲讽的意味溢于言表。
琴酒看着出现的人,眯了眯眼:“宾加——”
贝尔摩德也开口询问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只有库拉索?”
“当然是为了来看看被抛弃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啊。”宾加在那边笑得十分幸灾乐祸,“为此我可是特意将自己手头的工作都放下来了,赶出来一周的时间来参加围剿可可酒的任务呢……啊,都忘记问了,琴酒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这人也太跳了吧?这次任务好歹还是琴酒主导,都不怕琴酒在任务中途直接以其他理由干掉他吗?——波本看着人的表现,原本升起的警惕之心慢慢地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