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落了一步,慢了半拍,看看台上的人,又看了看刚刚驻足了片刻的琴酒,一时之间,墨镜后面隐藏着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大哥……你是真的不认识人,还是装的啊?
【五】
阿阵不在身边的第一天,想他。——这是可可酒内心的真实写照。
倒也不是说她突然变得粘人或者突然肉麻,也不是说她不够独立依赖人什么的……虽然她也的确承认有依赖……而是因为,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之中,面对着本该熟悉但实则陌生的人,即使自己应付得过来,那种割裂感还是会让人下意识的想要回到熟悉的环境、想要见到自己最熟悉的人。
尤其是唱完一首她经常唱给人听的歌之后……那种想念感就更重了。
贝尔摩德倒是在人的歌声和神态中察觉到了点什么,在人唱完下台之后,走过去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有关这个的:“在想念着谁吗?”
可可酒有气无力地看过去:“你猜?”
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贝尔摩德玩味地笑了笑:“难道是琴酒?”
可可酒:“……”
贝尔摩德:“……”不是……她就活跃一下气氛开个玩笑,别摆出一副子猜中了的态度啊!很令人害怕的!
可可酒知道贝尔摩德这番过来是为了什么,当然她不可能把真相解释给人听……而且反正贝尔摩德喜欢用“Asecretmakesawomanwoman”当口头禅,那应该很习惯别人有秘密对吧?
“是秘密哦。”可可酒说了一声,然后停顿了一下,忽然间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反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老实说,一开始还想探究的,但是现在有点不太想知道啊。总觉得这小女孩有点邪门……——贝尔摩德这么想着,脸上保持着微笑,权衡了一下,说了那句让自己立马就后悔了的话:“想知道你就会告诉我吗?”
“嗯,当然了!其实我是琴酒的真爱,只不过他现在把我忘了,我知道等他想起来了就会把我捧在手心上,只是现在我还只能默默地忍耐。”可可酒一脸沉重,说完了之后还自己重重一点头加以肯定,甚至还抬了抬手,“你看,有戒指作为证据呢。”
贝尔摩德:“……”这小女孩似乎有那个大病。
明明知道对方这胡扯十有八.九是为了躲避自己的询问……但是她真的那么说了,贝尔摩德发现自己还真的都不太想继续问了。
毕竟无论是真爱还是失忆都太TM离谱了,尤其是那个戒指……不过虽然看起来款式很简单,但是看起来那个戒指应该是戴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当然应该和琴酒无关。
就她所观察,琴酒应该是真的不认识这女孩的。
只是不问琴酒相关的事情,有一件事还是忍耐着也要问的……
“你刚刚提到了工藤新一……是怎么回事?”贝尔摩德微笑着说着,眼神却冷了下来。
如果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女孩会伤害到coolguy的话……
“哦,这个啊。”可可酒看向她,一脸认真道,“他四舍五入算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吧!”
她其实也没说谎。她真正异父异母的亲弟弟是黑羽快斗,而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一张脸一个声线……四舍五入怎么不算同一人了呢?
贝尔摩德:“……”这孩子是敌是友不知道,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不靠谱的东西倒是可以确定的……这到底谁家的啊?!哪一方养出来的小奇葩!
而可可酒则是也明白这个时候贝尔摩德肯定会估量自己的阵营和势力……如果不给人一点震慑,她也很可能会为了她在乎的人选择除掉自己的。
所以,她只是端起了自己跟前的酒……然后想到这杯酒不是她点的、这个世
界的琴酒不是她家的,又镇定地把手中的酒杯放下。
“关于我是谁你其实不用知道地那么清楚。”可可酒脸上那装出来的清澈愚蠢收敛了起来,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红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之下无端带上了几分危险感,“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会对工藤新一造成什么危险……而如果我遇上了危险,他肯定会出事。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六】
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就会有了软肋;而一旦这个软肋不太靠谱性格还莽,那就很容易被拿捏。
贝尔摩德现在就是被拿捏的那一个。
可可酒在装逼完之后就站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吧。而不出她所料,贝尔摩德没有过来拦她。
这就是和神秘主义和摸鱼主义的人打交道的好处——她们一来容易想太多,二来很容易因为这份想太多做事不会那么直接,就很适合她这样子的人来浑水摸鱼。
只是她的好心情在走出酒吧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唔……今天晚上要去哪里混好呢?
原本可可酒是想着去工藤新一家混几天住的……但是因为在琴酒和贝尔摩德这边都挂上号了,她反而不能去了。
虽然她也没那么在乎工藤新一、尤其是这个世界的工藤新一的小命吧……如果把人扯进危险中,贝尔摩德估计会第一个急。到时候她的攻击性肯定会针对自己……那就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