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气饱了。”他砸吧了下嘴,奶香四溢。
柏念也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扯淡!这是气饱了?
徐牧笑眯眯地凑过去,张开嘴,“啊——给你尝尝。”
柏念也扒拉开他脑袋,没好气,“我不吃,变态一样。”
谁会喝自己的……
徐牧故意学动画片反派的“桀桀”怪笑,一把扑上去,“晚了,束手就擒吧!”
柏念也伸手抵挡,但是——
“哈哈哈……行了,别……别挠我脚底板……”
徐牧恶狠狠地“逼供”,“说,是不是看上外面的新鲜白菜了?嫌我老了?不够年轻
了?好好回答,你只有一次机会!”
柏念也一直在笑,眼尾渗出水光。
他肩膀拱起,一抖一抖的,“……没,没看上哈哈哈……你不老……最年轻……哈哈哈……你是最嫩的白菜……哈哈哈哈哈哈……”
徐牧满意了。
“嗯,这才对嘛。”
柏念也眼眸湿润,含着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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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航器停放场
“下班、不下班、下班、不下班……”徐牧揪掉玫瑰的最后一片花瓣,长呼一口气,“纳德司,为什么机器人不占领世界?这样人类就不用工作了。”
光屏里的纳德司,正在家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主人,您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我扫地很累的,不要增加我的负担。”
徐牧撇嘴,望着玻璃窗唉声叹气,“念也哥这破公司,天天加班,黑心资本家!”
“劳动最光荣,主人,您闲的话回来搞卫生吧。”
徐牧敷衍,“行行行,回来就——”
他面色一变,坐直身体。
舷窗正对电梯口,随着“叮”一声,周围的悬浮灯亮起。
“辛苦柏哥了,因为一点小问题,打扰您这么晚。”戴源松了松领带,不谈正事后,他面上的严肃散去,展现出他这个年纪,二十来岁的活泼。
柏念也温声说:“没,有问题及时发现更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应该的。”
戴源爽朗一笑,“行,柏哥不怪我就好。”他话锋一转,牢牢盯住柏念也,眼底势在必得,“但我还是要赔罪,这个时间点了……”
“我请你吃夜宵怎么样?”
柏念也一顿,礼貌地拒绝,“不好意思,有人在外面——”
“念也哥!”一道热情的声音响起,下一秒,他的肩膀被揽住。
徐牧自然地探头,在柏念也唇边碰了下,“终于下班了,我等你好久啊。”
他一身运动卫衣,神采飞扬,精神气十足。
柏念也抿唇笑了笑,眉眼霎时柔和下来,“哎,我都说了,我能自己回,你非要来,等烦了吧。”
“不烦。”徐牧随意地在他脸颊蹭了蹭,“就太想你了。”
柏念也含笑望着他。
徐牧像突然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哎,哥,这是?”
戴源微微眯起眼睛,下巴高昂,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柏念也轻声说:“我们这次项目的客户负责人,戴源先生。”
徐牧恍然,“哦哦,这几天加班就是……”
他及时收声,微笑说:“您好,戴先生。”
戴源目光落在徐牧的手一瞬,收回,“你好。”
他问柏念也:“这位是柏哥的……男朋友?”
柏念也刚要应声,徐牧说:“这是旧称呼,最近变了。”
他侧过头,自然地说:“哥,网上买的结婚证函套,早上送
到家了。”
柏念也一怔。
路航器
“……我看那家伙,贼眉鼠眼,尖鼻鸟嘴,这面相就写着‘不怀好意’,他一定对你图谋不轨!”
徐牧铿锵有力地下结论。
柏念也哭笑不得,“真的吗?你想多了吧,他才大学毕业,刚接戴董的班,怎么可能看上我?我都四十多了,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太夸张了。”
徐牧的表情更夸张,“你一点也不像四十!你十八!年轻漂亮,温柔大方,谁和你相处,谁都会爱上你的!”
柏念也无奈,这孩子,说话越来越……
徐牧愤愤不平,“早知道会碰上,我说什么也要好好捯饬一下,让他看看什么叫青春活力!”
——就大四岁,他还是“男大风韵”犹存的好吗!
柏念也捏他鼻子,柔柔说:“我现在呢,喜欢成熟稳重的,你这个年纪刚刚好,多一岁少一岁都不对。”
徐牧斜睨,“真的?”
“嗯。”
“……行。”徐牧勉强接受,但嘴巴还是嘀嘀咕咕一堆。
柏念也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徐牧。
他眼神温柔,仿佛能拧出水一般。
徐牧后知后觉,“怎么了?是我说得太烦了吗?”
柏念也摇头,“不是,就——”
他轻声细语,每一句话都极缓,“虽然不应该,但看到你这种为我吃醋、唔……是吃醋吗?或者说在意我的行为。我其实很高兴,像是告诉我,在你心里我非常重要,能时刻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