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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至上 13(1 / 3)

热腾腾的浴室被寒气入侵,水汽在空中荡漾来去,简佑宁眼角眉梢染着欲,步履蹒跚地撞散了一室蜜桃香甜。

“简佑宁,你别过来。”

方一惟后退一步,肩胛贴上冰凉的墙面,冷得他一个哆嗦,想要去拿放在前面台子上的毛巾。

只是身体刚刚倾斜,简佑宁便不听劝地凑上来,嘴唇堪堪擦过方一惟的脸,贴上了耳畔。

“方一惟,刚才有人给你下药了。”

灼热的呼吸烫得方一惟耳根发红,像是有羽毛轻扫,引起一阵触电酥麻的痒,痒到了心坎里。

“是给你下药了。”

方一惟强装镇定直起身,用浴巾围住腰,“简佑宁,你出去喝点水,应该能冷静一点。”

“我不想。”

“什么?”

“我说,我不需要解药,就这样挺好。”

简佑宁上前一步,手指勾住浴巾的边沿,轻轻松松将慌乱护卫清白的方一惟扯了回来,吻上他的唇瓣。

恰巧在这时,1888弹出一张蓝屏,上面是简佑宁的灵魂参数。

看着那熟悉的数据,只有一旁的精神体与精神力不稳定,方一惟如遭雷劈,傻愣愣地彻底没了反抗。

任由简佑宁咬吮,探出舌尖,侵略的吻化成绕指柔,耳边淅沥沥的水声也遮盖不住吻间缝隙的流露。

直到简佑宁的手指稍稍用力,浴巾倏然落地,方一惟似乎才从震撼中缓过神来,一把推开简佑宁。

“你……”

眼看简佑宁因为身体不稳要撞到洗漱台,方一惟又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两人的胸膛皆是剧烈起伏。

方一惟扫到他被自己氤湿的衣服,脸红得能滴出血,磕磕绊绊地问:“为,为什么,不吃,不吃药?”

很显然简佑宁已经猜到了那瓶水能够解决他身上的药性,却不愿意。

这是为什么呢?

方一惟心跳如擂鼓,看见简佑宁张嘴要说话,却突然不想听了。

这一次他化被动为主动,堵住那张殷红的唇,青涩的,不甚熟练的,更加用力。

一室蜜桃香甜在此刻与飘然茶香试探融合,酒味渐散。

那些细枝末节与铁证浮现他的脑海,一切变得像场分不清似是而非的梦。

他努力地去抓住,去实践,给出更加猛烈的回应,在分开的间隙,琥珀瞳孔深邃得要将简佑宁封闭其中。

“不吃药的话,光是亲吻解决不了。”

方一惟还未学会换气,此时大口呼吸,却贪婪得想要更多。

这份贪婪在撞上简佑宁眼底如出一辙的渴求,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

梦境应当胆大妄为,抛却忐忑不安去放手去干,将过去数年都不敢做的事情通通做个遍。

简佑宁挑开自己的皮带,笑得肆意而张扬,“这样啊,那你说该怎么解决?”

方一惟颤抖着手,帮助他解开一切束缚,抱着春日朦胧里的火炉,走向花洒的水流里,沦为简佑宁的解药,只舔着简佑宁眼角的那颗朱痣,当做对自己报答。

火光摇曳晃动得厉害,方一惟克制而挣扎。

他似理智,似清明,又似饮了一壶陈年醇香的老酒,醉得彻彻底底。

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是交叠的影子,客厅也被渲染得不再寂静无声。

而这场火,愈烧愈烈。

……

简佑宁慵懒地躺在床上,放松地舒展身体,药效已解,眼角眉梢全是吃饱喝足后餍足,称得上春风满面。

唯有一旁的方一惟躲在被子缩在角落,揉着酸涩的右手,心情复杂。

“你不闷吗?”

简佑宁试图从将人捞出来,被子却纹丝不动。

他狐疑地再次拉被子,用了很大力,然而方一惟就像是在里面压了铁,怎么拉都拉不动。

方一惟很懊恼,继续把自己团吧团吧,大声说:“我不闷!”

室内暖得像是太阳悬挂,简佑宁见状不管他了,歪着身体压在方一惟的被子上开始昏昏欲睡,“方一惟,今天不回去了,就在这儿睡吧,我刚刚跟燕姨打招呼了。”

“好。”方一惟往旁边挪,反而被简佑宁大手一挥抱住。

“别动,好困。”

方一惟僵硬了瞬,不动了,整个人都有些抓狂。

1888从小黑屋出来,看见原本只有1的好感度莫名其妙变成了60,非常震惊。

【宿主,你……以身殉职了?】

方一惟气急败坏地训斥,“才没有!我怎么可能为了任务做这种事!”

他只是……只是莫名其妙上头了而已!

在方一惟的世界观里,就算要这样那样,也应该一步一步来,从恋爱开始,牵手、拥抱、亲吻、晋江不允许做的事情,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1888看着自家宿主剧烈波动的情绪值,总感觉宿主离黑化不远了。

不过在方一惟的心头,重逢的喜悦占据心头大半。

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都怪这个离谱的世界。可不是这个离谱的世界,他无法见到日思夜想许久的人。

他的情绪来去很快,又纠结了一阵从被子里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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