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眼神逐渐染上其他意味。
“……唔!”
游移到腰侧的手十分灵巧,它解开了带子,顺着里面那层贴身的衣极其缓慢地滑了进去。
扶瑛睫毛颤得厉害,面皮像变薄了,青的红的都那样明显。
若长公主用蛮力攥着她压着她左腕,她或许还能暴起狠劲挣脱。偏偏这人……长而细的指紧贴她指缝,如几块无暇温润的玉石慢慢揉进来,无限温柔,没给她报复还击的借口。
正如长公主其人,她这病了多年的身子不适合勉强谁,自然也是不屑的,能让她亲自动手去处理的人或事都有些金贵的了不起。
衣内抚摸的手温和中透着一股懒劲儿,它完成任务一般试探过许多处,在小剑客反应强烈时多停留一会,惹来几阵颤抖,再不疾不徐摸到其他地方。
隔了层衣,指尖的冷并不能很好印在这具躯体上,反而被小剑客暖热。
“别挣扎,别想逃。”
那人平静到残忍的声音响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么。”
“……”扶瑛看不到她,无神的眸静静睁着,里面浸着一层将眼尾刺激发红的温水。
接下来,压低的女声褪去视人如蝼蚁的自傲,有嫉恨,有报仇的快意:“昨天天还暗的时候,就在你靠着的这间房里,你口中的阿月脱了我的衣服。”
扶瑛:“!”
长公主知道这微张的唇又想像那晚一样为‘她的友人’辩解,什么误会,什么好人。啧。
于是作为同谋的惩罚,尖细指尖刺入方才抚过的敏感点,扶瑛整个人一弹,挣扎更厉害了,根本没多余力气的长公主干脆压了过去,气息全喷洒在透红的耳边:“像这样对我。”
这样是哪样,没人比扶瑛清楚。咬住的气突然散了,她喘得比刚刚每一声都大,好似是受了长公主讲述的刺激。
“她的意中人明明不是我,却拉着我做了一晚上荒唐事——是啊,你的眼睛看不见。”
衣内的手终于抽出来了,带着扶瑛的体温轻轻点了点通红的眼尾。这人居然笑得出来。
“真好。你看不见我的手腕红成什么样,被她绑的。你也听不到我昨晚喊了多少次让她滚出去,你睡下了。”
若能将不堪回忆当做对付最可恨敌人的利器,哪怕这利器握在手里鲜血淋漓,她也愉悦。
“是吧?睡得还不错呢,没有一个人躺在你床上逼你亲她。”
“——其实现在也不错。”
小剑客艰难维持着最后体面,听着长公主如同邪佞低语的话音:“青天白日,在人人都能看见的二楼走道中,你被几根手指玩得站不直。”
“她如果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敏感,肯定迫不及待去你的房间,我何必忍受一整夜?”
长公主盯着她唇边湿痕:“嗯?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不主动跟你的朋友坦诚相对?”
“她不是你的好朋友
么?你信她,她信你。()”长公主声音轻柔,表情却逐渐阴冷,“多么好的友情。?()『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多么恶心的友情。
…
松开后,小剑客彻底瘫软地上。
长公主替她理好了衣衫,也捡起剑鞘放在她手边,含笑看了会她表情呆滞的样子,一边咳着,一边施施然回屋了。
只是简单告知扶瑛‘玄月对你有意’,阴差阳错怕还促成一段良缘——这蠢货心计哪里玩得过玄月?迟早被吃得渣也不剩。
现下她既说明玄月强拉她上床,巧取豪夺人品低劣,又让扶瑛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有意,有意的下场是什么。
之后扶瑛会怎样?是避着玄月,还是与玄月对峙,激怒玄月……?
无论哪种,长公主乐见其成。
而她只需要回去沐浴,洗净小剑客在她身上留的味道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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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期限快到时,主系统提示:‘扶瑛的毒解了。’
楚纤:‘嗯,多谢。’
主系统:‘不谢。我可以猜到您对扶瑛那样是想逼玄月给扶瑛解毒,过程暂且不提,结果是如您所愿了。那千重呢?您没有理由放她离开。’
楚纤笑:‘大概是不想看玄月得逞?您可以这样理解。’
玄月要惩罚千重,所以她就放千重走。
至于这具身体与千重的仇怨,在千重被打断腿和被生生毒哑的过程中消散些许。
主系统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它真想化出实体亲一亲那双淡漠疏离的眼。明明自己身在其中,却又算得清清楚楚,不会沉沦某种阴暗情绪中。
主系统:‘坏消息是,她们过来了。’
主系统话音刚落,房间门被敲响。
长公主躺在榻上不动。
周围静得过分了,隔着门板,外面二人交谈清晰传进来:“为何不能进去?这是我的楼。”
“……殿下或许还在睡,所以没听见声响。我们晚些再来也是一样。”
扶瑛的嗓子恢复了。
“睡?哈,初一说她没睡,靠着窗户看书呢。就是故意不给我们开门。”小祭司软着声音,放狠话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