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分别找到了对应的受害者。日本本来就不是监控高覆盖的国家,还因为时间久远,很多的监控记录都已经被覆盖,难以追查。幸运的是,唯独其中一个女孩子。她失踪前去过当地一家有名的中古店。店内经常遭到偷窃,店主为此在店内装了多达两位数的隐秘摄像头。”
“拍到了?”
“拍到了哦。”太宰治从车子的扶手箱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夏知,“诱拐了那名女孩子的也是一个经过制作的人偶,而那个人偶的眼尾有一颗痣。这可是非常鲜明的特征。政府顺藤摸瓜,一路摸到了源头。”
太宰治用简明扼要的语言概述时,夏知翻阅文件也翻到了报告结尾。
所谓的源头,是政府对人造人偶的一个定义,当顺着被诱拐的少女找到那个不是人偶的诱拐者,这就是源头。
“藤本芥建,曾经因为过失杀人坐过牢,出狱后在政府的监视下安分度过一年。政府判断他改过自新,能够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结束了对他的监视。”
然而在此次的少女诱拐案中,他再一次成为了犯罪者。这一次军警再调动警力想对他实施抓捕时,人已经消失了。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小宫山知道私兵吗?”
“私兵?”
“从雇佣角度上来说,私兵与私人保镖、雇佣兵都是同一种性质。私人保镖比较常见吧?”
夏知点头:“千春喜欢的一个明星就有雇。”
“雇主出钱,被雇佣者办事。私人保镖通常负责雇主的人身安全,明星、演员、财阀和政治名人等都会配备。这些私人保镖虽然为雇主办事,但仍然受道德与理法的约束。雇佣兵在其之上,称得上半个犯罪分子。他们只认钱,道德与立法在雇佣兵的世界里是可以由钱践踏的东西。”
“那私兵呢?”
“私兵与雇佣兵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有把柄在雇主手中。”到了港口的停车场,太宰治在入口领了卡,“雇佣兵虽然爱钱,但他们更惜命。一旦雇主的要求可能危及到雇佣兵本身,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会选择明哲保身,但私兵不行。就比如藤本芥建。”
出狱后已然回归正常生活的藤本芥建为什么要再度犯罪?
不排除他本身就是无可救药的犯罪人格的可能性,但藤本芥建前半生的人生履历非常清晰,他没有能力让自己完全消失在政府的搜捕中。
由此可以推定,藤本芥建背后有一个在政府中拥有足够势力的幕后主使。而藤本芥建在为他办事。
“藤本芥建过失杀人的案子已经在重启调查了。”下车前,太宰治将游轮的邀请函一并给了夏知,“如果他不是过失杀人,按照当年的情形,他至少还要在牢里待10年。”
这恐怕就是藤本芥建被捏在幕后主使手中的把柄。
“可是。”夏知不理解,“帮助他人作案,被抓到的话不是也会被判刑吗?”
太宰治笑而不语。
夏知一下子想到了:“是因为他坚信幕后主使不会让他被抓!”
“回答正确。奖励一朵胸花~”
“这明明是用邀请函换来的。”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嘛。”
***
到了晚宴的时间,宴会厅中鎏光浮动,觥筹交错。
夏知没来过这样的场合,寸步不离地跟着太宰治生怕自己落单。
“注意找胸花里是白花蕊的人。”太宰治在她耳边低语,“那是军警的情报提供者,也是我们这次任务的观察者。他会根据现场情况判断,给予我们一定程度上超越法律的权利。”
白花蕊白花蕊。
夏知找得眼睛都酸了。
“您好,是武装侦探社的太宰先生吧?久闻盛名了。”
在她专心挽着太宰治手臂做挂件找白花蕊的时候陆陆续续有上来应酬的人。夏知只需要做三件事,微笑、“你好”、收名片。
“身边的这位也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吗?”
夏知不由得挺直了腰板。
太宰治:“暂时还不是。”
弯下去了。
太宰治眼里流露出笑意。好“欺负”的人果然就是能让他解压。
上来攀谈的人和之前的宾客一样,在谈话的最后由身边的女伴递出了名片。夏知照常接过名片……她猛然抬眼看向女伴的胸花。
是白色的花蕊。
夏知心里狂跳,又控制不住地将视线移向男性宾客。
也是白色的。
夏知攥紧了手心。
随着军警成员的离开,夏知和太宰治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去一趟洗手间。”
太宰治点头:“我在这里等你。”
夏知和太宰治分开,随便找到了一个离她最近的服务生问:“你好,请问洗手间怎么走?”
服务生在餐台前,大概是忙着备餐,只用手给她指了方向。
“谢谢。”夏知匆匆离去。
在这种场合,女性大多都身着复杂繁冗的礼服。为了保持身体曲线的曼妙和避免礼服难以解决生理问题的尴尬,她们都会提前做好身体管理。因此女厕所里只有洗手台前的镜子偶有人造访。
夏知随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