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景昊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
等出了书房的门,楚景昊忍不住对自己哥哥道:“看到了罢,父亲这就开始为楚景珲铺路了。”
“敬王上次说,是齐王派人帮忙,两人才立下了这功劳。”他言语中满是不屑,轻蔑的道:“父亲是真的看不出来么,竟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还用那个贱种来教训咱们!”
楚景州用眼神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不仅是齐王,怕是他们父亲也出力了罢!
他留意到,自从楚景珲离开后,通往边关的信件忽然变得多了起来。
父亲、长公主、楚妍、楚景珲他们才像是一家人,自己和弟弟格格不入,像是多余的。
可若不留在这里,怎么能守住将军府,本该属于他们两兄弟的东西?
楚景州一时陷入了沉思。
正当兄弟两人在甬路上分开,各自回了院子时,楚景州手上突然被送来一封信。
“是敬王命人送来的。”
楚景州有些奇怪,楚娴才出了事,他竟还敢联系自己,就不怕被抓住把柄么?
当他看清信中所写的内容时,仅是隐晦模糊的几句话,就足以令他动心。
楚景州就着烛火把信给烧了,丢进了火盆中。
天幕上零星散落着几颗疏朗的星子,楚景州换了一身深色的劲装,从角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将军府。
宋时远跟他面临的困境一样,即便是没了楚娴,他们仍是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或者说,这次他们要站在同一边,对抗共同的敌人。
***
这日楚妍起身后,梳洗更衣完便去了长公主房中。
楚临嘉还没有离开,一家三口吃过了早饭,赵太后便命人来接楚妍。
“弘偲这一二日就要到了。”楚临嘉接到了消息,他随口道:“这次不像他的作风,昨日他到宣城不过是晌午,竟没一路赶回京郊的近卫营。”
明华长公主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夫妻两人都没放在心上。
唯一知道内情的楚妍,心中暗暗担心,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娘亲,我想去找小舅舅。”楚妍恨不得立刻就见到小舅舅,她突发奇想道:“能不能让我骑马去京郊?”
长公主头一个不同意。
“不许去,你小舅舅最晚明日就能到的,许是他有别的公干也不一定。”她态度坚决道:“你不许去添乱。”
楚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爹爹。
“爹爹,你跟娘说说情。”她撒娇道:“爹爹,您就答应嘛!”
女儿向来乖巧懂事,很少向自己提什么要求。楚临嘉下意识的道:“如果妍妍实在想去,我陪着她去……”
长公主向来是个意志极为坚定的人。
“大将军,本宫记得您还有公务要忙。”长公主加重了语气,道:“妍妍,别耽误爹爹的正事。”
楚临嘉也败下阵来,无奈的摸了摸女儿的头。
既是如此,楚妍只得乖乖的上了送她进宫的马车。
在马车上楚妍满心想着的都是小舅舅中毒的事,一路上都在走神,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很快响起马的嘶鸣声,楚妍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坐在楚妍旁边的夏晴和秋兰紧紧的拉住了她,才让楚妍没从软垫上摔下去。
“出了什么事?”楚妍还没来得及撩开帘子往外望去,很快便感觉马车再度动了起来。
“小郡主,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很快车帘被掀了起来,一张陌生男子的脸出现在楚妍面前,同时出现在她们三人面前的还有一把泛着寒光的刀。
她这是被人挟持了!
赶车的人和护卫都是外祖母派来的,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能力,能在瞬间制伏这些人——或者说,来接她的人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楚妍阻止了秋兰和夏晴想要挡在她身前的举动,镇定的道:“你把我们放下去,我保证不追究你。”
来人笑了一下,冷冷的道:“小郡主,还请您放聪明些。若是伤了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怪可惜的。”
楚妍知道既是他们敢挟持自己,必然不会就此罢休。
那男子很快放下了帘子。
“别害怕,他们定是有所求。”楚妍还安慰秋兰和夏晴,道:“只要我在他们眼中还有利用的价值,咱们就还有转机。”
这次换了赶车的人,马车行驶的速度极快,绕来绕去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
“等会儿你们不要激烈反抗,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楚妍沉着的道:“你们找机会逃出去,回府中报信儿,这才是帮我。”
做这些事的人全都训练有素,动作又轻又快。
夏晴和秋兰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只得含泪点了点头。
只是楚妍才下了马车,便被蒙住了眼睛。还没得楚妍要提出谈判的条件,便有人生生分开了她和秋兰夏晴。
“我只有一个条件便乖乖跟你们走,不许伤我两个侍女的性命。”楚妍厉声道。
主事的那个男子似乎无动于衷,楚妍不放心。“秋兰,把东西拿出来。”
因她们是三个女子,控制她们的人并没有立刻搜身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