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刻意,只好站住脚步,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自从桃四娘抱过华云飞,华云飞对桃四娘的感觉突然就变得不同了,以前桃四娘在他心中只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姐姐,但是如今……,华云飞不敢去看桃四娘的模样,垂着目光,略显腼腆地道:“四娘,我大哥可在?”
虽说叶小天没有惩罚过华云飞,但桃四娘总觉得欠了他一份情。桃四娘倒不知道这少男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绪。在那个时代,除了一些穷乡僻壤处有养童养媳的。整个社会的主流婚姻还是男大女小,女人比男人年纪还大,那是不可想象的。
桃四娘比华云飞大了七八岁,虽说二十五六的女人并不显老,倒是女儿家发育最为正熟的时候,从里倒外,恰似一颗成熟到恰到好处的桃子,可在桃四娘心中,却只是把华云飞当成一个小兄弟。
一见是华云飞,桃四娘向他热情地打了声招呼。道:“云飞兄弟,老爷在花厅呢,正跟遥遥说话,你过去吧。”
“哦!好!好……”
华云飞如蒙大赦,赶紧往旁边一溜,从桃四娘身边溜了过去。两人错肩而过的时候,嗅到桃四娘身上淡淡的女人幽香,华云飞心中一慌,脚下一乱。脚尖忽地绊到一块鹅卵石上,差点儿把他一跤绊倒。
亏得华云飞身手敏捷,急忙向前一跳,身形不敢稍停。踉踉跄跄向前跑去,到了七八步外这才恢复从容。桃四娘先是一惊,以为他要跌倒,差点儿叫出声来。待见他走稳了,这才摇头一笑,心道:“冒冒失失的。终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华云飞头也不敢回,等到身形站稳,不由暗暗攥了攥拳,心头好不懊悔:“哎!我平时好好的,怎么一见她就……,这一下在四娘面前可丢了脸,一定会被她笑的……”
花厅里,叶小天正跟遥遥说着话儿。旁人家唯恐孩子不爱学习,可遥遥太乖巧了些,每日都很刻苦,叶小天倒生怕熬坏了她的小身子骨儿,所以总是想劝她少学一点儿。
叶小天道:“今天有没有和大个子还有福娃儿上山玩?那两个家伙闷在家里一定受不了,你得常带它们出去走走才行。”
遥遥喜孜孜地道:“有啊,人家每天都带它们去后山玩呢。不过,哥哥不用担心闷了它们,它们两个有时候会自己上山玩耍,晚上都不回来。冬长老到山里捉虫子的时候,它们每次都跟着,更是撒了欢的玩,怎么会闷呢。”
叶小天摸了摸她的脑袋,叹气道:“它们是不闷,你却有些闷了。女孩子嘛,会写自己的名字,会识几个数儿就行了,便是学的满腹经纶,又不能去考状元,这么辛苦做什么。”
遥遥嘟了嘟小嘴儿,道:“不考状元,也可以明礼仪、知廉耻、识大体嘛。我看咱们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四娘操持,别人想帮忙也不明白。人家多读些书,长大了就能帮小天哥的忙了。”
叶小天大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道:“咱们遥遥真乖,这么小就学习当管家婆了,你放心,就算你什么都不会,哥哥也不会把你撵出去,等你长大了,哥哥把你一嫁,会收到好大一份聘礼。哇哈哈哈……”
遥遥知道他在戏弄自己,叉着腰,乜着他,不服气地道:“你可是县丞呢,等遥遥长大的时候,说不定哥哥都做到一方大员了,好意思不送上一份大大的嫁妆么?还想收聘礼,哼!哼哼……”
叶小天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对啊,难怪人家说女孩子都是赔钱货,哎!亏了亏了,真是亏了……”
“好啊你!哥哥当着神教尊者,守着金山银山,还这么小气……”
这话倒不夸张,生苗自闭于深山,物质上是很匮乏的,但是他们有了钱,却从不吝于供奉蛊神,就像有些地区的牧民赤贫如洗,却把寺庙供奉的富到流油。千年下来的积累,使得神教的家底着实殷厚,何况在神教治下还有一处不为外界所知的金矿呢。
遥遥不依地挠起了叶小天的痒痒,叶小天哈哈大笑着躲避,这时华云飞走了进来。叶小天一见华云飞,赶紧抓住遥遥的小手,用眼神制止她的嬉闹,迫不及待地对华云飞问道:“有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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