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拍得一个比一个响。 何档头还想多说上几句,细长眉毛突然一拧。 “嘶……” 他拉起袍袖,左臂上几大片坑坑洼洼的旧疤,被雨意潮气一浸,疼痛如针扎。 见状,有人急忙张罗着去找郎中。 “不必了,火炉旺些便是。” 满头冷汗的何档头叫住了番役。 大股雨流挂满屋檐,炉腔内一块块木炭烧红、开裂。 过了好一阵子,何档头的脸色才好了些,哧溜哧溜啜着热茶水。 “大档头这伤……”一个新来的番役欲言又止。 “当年倒霉,撞了横灾。” 何档头合上盏盖。 “王恭厂天变,听过没?” “那可是惊天的大灾,天雷一响,糜烂十里,伤人毁屋无数,更是吓杀了先皇唯一的龙子,小人自然是听说过的。” 何档头眼神闪烁。 “可不止死了个龙子,据说,还丢了不少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