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了都。” 路左回过神,轻轻搓着指尖。 虽然刚刚只是一触即分,但他可以肯定,那老头的手,“不属于”这个年纪…… “赏银我给了,接不接得住,就不是我的事了。” 念头闪过,路左低头朝南北一笑。 “回铺子,准备‘接亲’。” —— “接亲之前,这门神用不用先揭了?” 路左无所事事打量着门板上的尉迟叔宝,看向南北。 南北正忙得不亦乐乎,在整间铺子里上蹿下跳,这里丢一张符纸,那里藏几张纸人,看惯了她抱着酒壶一趴窝就是一整天的慵懒做派,这一出还真搞得路左不太适应。 “揭门神作甚?” “不是说,门神驱鬼么?我怕新娘子进不了门。” “门神驱鬼不假,那人偶却不是鬼,硬要说的话,算是野茅山生造出来的半个精怪。” 南北用爪子指了指自己, “鬼天生不祥,精怪却受天地钟灵。保家仙是精怪,我如今也属于精怪一类,难道门神也不让我进门?” “你要这么说,我就了然了。” 路左点点头。他握的惯刀子鸟炮,但对这方面确实不甚了解。 好一顿折腾完,南北找来一只空酒坛跳进里头,闷闷的嗓音从坛子里传了出来。 “我藏着,你好好招待人家哈。” “招待人这事,我熟。” 月亮赶走日头,夜色驱尽暮色。 不知过了多久。 “呜呜呜~” 屋外飘进来一阵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