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棠见状,唇角悄悄勾起一丝,反而还凑到秦颐胸口,蹭了蹭,主动伸出雪白的手臂,环住了秦颐的脖颈。
秦颐:……
他是真的难受了。
寒舍草对所有的妖兽都有效果,对他也是。
即便屏住了呼吸,可那香味是一直存在的,秦颐现在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有些发热,发软,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寒舍草也不是什么魅药,只是会让妖兽浑身酥软,如坠云端。
然后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就如同人会醉酒一般。
可糟糕的是,秦颐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但他也知道,自己快失控了。
后悔,就是后悔。
早知道就不告诉沈清棠用寒舍草了。
而沈清棠此刻感受着秦颐身上的变化,只觉得十分神奇。
秦颐一向稳重自持,鲜少在他面前失态,唯一的失态就是那次酒后。
但那次的体验实在是糟糕极了。
也不知道这寒舍草的作用会不会不一样呢?
终于,秦颐走到了床前,他吃力地将沈清棠放下之后,便逃一般地想避到床边去。
可偏偏这时沈清棠拉着他的手,就不容他拒绝地凑了上来。
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极为柔软湿润的轻吻。
同样的,还带着一股浓烈的寒舍草的香气。
秦颐的瞳孔骤然收缩,接着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便一点点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