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辛苦!本宫代表朝廷、众臣、天下黎民,谨此致谢!”
楚萧然行礼如仪,感恩戴德。
“娘娘过谬,臣不过尽忠职守而已。”
苏烨忙不迭地回礼。
“众臣共饮此杯,感激大学士!”
楚萧然命众举杯。
众人起身,一齐向苏烨致敬,声声谢意盈耳。
“诸位过誉,臣亦感谢列位,为国尽瘁所付出……”
苏烨谦逊回应。
“开筵!”
楚萧然大声宣晓。
宫女列队而入,美酒佳肴再次铺展。
苏烨历劫归来,经风雪之苦,果然肚中空虚。
众人待了时辰,亦饥肠辘辘,遂共品珍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主尽欢,宴乐渐入佳境。
“大学士,何以先觉毒计?莫非有神通?”
朱梓彤好奇近前,细问。
“欲知端倪?此秘不可外传。”
苏烨戏谑拒之,逗乐众人。
朱梓彤娇嗔挽臂,撒娇曰:“大学士,烦告于梓彤。”
“是也,大学士,何以察觉此毒?”
轩辕鸿硕引诸尚书至前,同声询问。
“非有他,但凭嗅觉敏锐,嗅出异状耳。”
苏烨含笑解答。
“汝之鼻能嗅世间百味?”
众人惊疑,心中暗思。
“莫非鼻若猎犬,遂能鉴毒?”
朱梓彤恍然,豁然开朗。
“汝方是犬鼻!”
苏烨面露囧色。
一阵欢声笑语,众人赞苏烨之智,更赞其风趣。此大学士,才智过人,且待人接物亦颇得人心。
余众人闻言,皆不由得露出微笑,却皆紧抿双唇,不敢声张。
“大学士,汝以嗅觉辨毒,实乃神技。吾等但闻佳肴芬芳,未觉药气。看来大学士对危机分外敏感也。”
轩辕鸿硕笑呵呵地赞叹。
非虚夸,苏烨昔日深谙特战之术,对险境之感知自然非凡。
然今日,非危机所触,实是异香引。
“大学士,若汝如此通神,可否闻出吾身上之气?”
朱梓彤近前挑衅,似是戏谑。
“汝身上,少女之香氤氲,淡香伴随,更有狐之腥味。”
苏烨至此,掩鼻而戏,明显是以言诮翰林。
何?狐臭?
“汝言何物?吾定要汝好看!”
朱梓彤扬起细拳,愤然攻向苏烨。
“哈哈哈……”
众人放声大笑,场中欢声笑语一片。
“楚大人,朕欲在乾元江与珠江之间开凿一条巨渠,以贯穿我辽阔疆域,一并商量此事。”
苏烨特地邀请楚萧然,希望与之详谈巨渠之议。
“开凿巨渠?贯穿寰宇?”
楚萧然喜出望外。
“楚大人,此乃朕心血所绘之渠道图。”
苏烨取出一幅图卷。
楚萧然接过细瞧,而楚萧然步至近前。
“大学士,今日佳节,汝何又生事端?欲累尽父亲乎?”
楚萧然带怒斥责。
“娘娘所言极是,朕此急躁了。”
苏烨面露愧色,回答。
“大学士雄图壮志,乃是千古奇才!”
楚萧然看卷中图,兴奋不已,赞叹连连。
“父亲,此渠有何奇?”
楚萧然不解,高声询问。
众人闻声,亦纷至沓来,似乎皆欲一窥渠道奥秘。
“众位瞧此,此为乾元江,彼为珠江,若中道相通,则帝都可联东海南海……”
“如此,我东海水师可南下,与南海水师并肩战斗,扫荡乾南海域……”
“更重者,货物可经帝都中转,我帝国经济将迎飞跃之日……”
楚萧然细述其间利害。
众人听之入迷,对苏烨钦佩有加。
“大学士,汝脑海中究竟藏着何等宝藏?竟能构思出开凿巨渠?”
楚萧然微笑赞赏,心中喜悦。
“朕脑中所藏,远非汝等可知,此渠不过皮毛。”
苏烨得色不少,颇为得意。
“看汝自鸣得意,竟然毫不谦虚。”
楚萧然妩媚一笑,语带玩笑。
“大学士,此巨渠之中,那两座山岂不是障碍?”
楚萧然提及关键一点。
“楚大人勿忧,朕自有安排,将此二山开炸,即可相连。”
苏烨指向图卷上之地,笑而答之。
“开炸?实能如此?”
楚萧然心存疑虑。
“楚大人放心,此事有朕。”
苏烨心中早有策划如何炸开山岳。
惟一憾事,无大型机械,仅人力,实在进度缓慢。
或许可用药炸,以促工程之速?
“大学士欲筑此渠,所需财物,恐非小数,我国库岂能支此?”
楚萧然又忧国计。
修造巨渠,金银消耗,对国之财政乃大考验。
“楚大人,朕此南征,归带白银十亿两,可足矣?”
苏烨含笑询之。
“若有十亿两,或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