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四),其原公章于1998年1月16日刻印。但早在1997年1月便实现销售万元,利润517万元。今年1——11月,更是表现出十分可贵的、很强的抵抗亚洲金融风暴的能力,在深圳竟然能够一枝独秀,实现销售49万元,利润万元。
、更为离谱的是:千汇公司截至报表区间的11月底,利用银行信誉取得778万元的承兑和贴现,按常理,在负债科目的短期贷款和应付票据中应有此数,但总的负债才490万元。另一方面,在资产项目中。通过票据承兑会实现存货的增加。如果销售出去就意味着存货的减少和应收帐款与银行存款的增加。但它的流动资产的总额只有万元。其中,表明银行存款余额的发展银行的对帐单的复印件可以确定为变造(见附件五),因此,资产又少了万元。也就是,银行和相关企业给了该公司大于778万元,而帐上反映则于700万元。有可能转移资产两亿元。
、公司资金困境明显。从结算清单上看不到企业正常收入的记录,其承兑期限集中在本年1月和明年1、两个月,在发展银行已到期的6笔78万元贴现中,已还4笔万元,初步判断均为转开新票的形式维持偿还记录。有一笔业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据记载,1998年11月0日,千汇公司在发展银行办理商业承兑汇票贴现1400万元,而保证金也是1400万元。还有,在后面的新票换旧票的业务捣动中。1000万元数额为例,后者比前者大了0万元,明该公司要维持拆东墙补西墙的游戏已属不易。
三、看法与建议。
上述两企业的承兑和贴现业务属非商品交易融资,建议不碰为妙。我们联想到运动场上的4100米接力赛跑,也许第一、二棒均是好的,但总要有第三、第四棒来收拾局面,结局却很难预料。
然而,这笔呈报资料也许给我行明年的清收工作开辟着另一番天地:顺藤摸瓜找到了安延“老爷子”的儿子、孙子们。我们知道了它们住在哪里,就能找上门去。看看它们的家底。并在这些家底中看看有没有可以拿来还它们的父亲或爷爷所欠债务的东西。
我的另一个看法是:我在湖贝支行已经工作了五年,对从金融服务社一起走过来的同事有着很深的感情,这当然包括徐东海同志。今年,对于我行来是一个多事之年,我曾经在停车场亲眼看到公安局的洪虎同志将老徐带走时,他脸色煞白地从行长室一步一回头走下露天楼梯的情景。当时。在我的脑海里,一种“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的情怀,顿时转变成心中的酸楚。事后。我跟东海同志谈及此事,他也看到了我的表情。当然,我也能揣摩到行长在我接受政法机关问询时的心情。就如在西丽湖开会后大家在一起吃的那顿“告别饭”。我还要的是,作为历史见证人,我也没有忘记:当年在安延公司突然大额增加贷款时,作为信贷总经理的叶佬同志曾经私下征询我的意见,然后,他根据我的看法向服务社领导表明不同意见,就在当日,朱赤儿、庄宇、徐东海联手吵着把叶佬挤走的情形。今年在政法部门对安延公司问题侦查期间,老徐在与我谈心时,多次流露出“谁沾上老朱谁倒霉”的感叹。但是,事情竟有如此的讽刺之处,作为中央圈定“要严肃查处”的安延公司问题还没有划上句号,而其贷款纠纷案再审即将开庭之际,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徐东海同志,竟敢将安延公司的企业再一次送到深受其害的湖贝支行融资,这就不能不警惕地问一下为什么了。
考虑到社会的复杂性和企业及有关人员有违常规办理该笔业务的心态,建议慎重处理因本业务引发的系列问题。
资金信贷部:夏 天
1998年1月1日
夏天写好后,并没有马上送到行长室,而是力戒因自己可能的冲动而产生不良后果,做个冷处理。
第二天上午,徐东海坐不住了,来到夏天办公室问道:“老夏,那笔承兑贴现怎么样?”
夏天看了徐东海一眼,迅速把视线移开,然后装着漫不经心地问他:“这两家企业是不是跟你很熟?”
徐东海警惕地回答:“不是很熟,有一个姓古的老乡在公司做事。”完,看了一下夏天,然后继续道:“是承兑,又不是000万元贷款,而且公司也在做事,装饰商场。”
夏天又问道:“你是不是很了解他们?”
徐东海显然对夏天不断的问他与这两家企业的关系有了条件反射般的影响,估计夏天在调查着什么。因为按常规,夏天办事都是一是一,二是二,干脆得很。对于这,找夏天办事的贷款户中都是有口碑的。
夏天看到徐东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也不再难为他,对他:“资料给了行长了。”
徐东海旋即离开夏天办公室。
徐东海走后,夏天想:“他还是没有讲真话。看来,他在前一阵子拼命鼓吹资金信贷部不能接触企业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是,他也看我的业务水平了。这样的话,应该将我写的意见送给行长了。”于是,他重新看了一遍昨天写的东西,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将资料连同自己写的《关于深圳欢欣公司与千汇公司信贷业务的审查情况》夹在同一个卷宗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