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的目光逐渐变得炽热起来,用色狼的眼神盯着芸娘丰满的屁股,内心深处产生一股强烈的冲动,扒掉她的内裤,用力蹂躏她的蜜桃大屁股。
潘小闲鼓起勇气,声音略带颤抖的问道:“我可以摸一下吗?只摸一下就行。”
芸娘开心的笑了,天底下就没有不眼馋她身材的男人,潘小闲也别想例外。
芸娘看了一眼旁边的婵儿,不方便把话挑明了,暗示了一句:“只要你愿意跟我一起卖炊饼,晚上回到家想摸多少下都可以。”
婵儿不明白卖炊饼是什么意思,也没去关心,只觉得芸娘的身材好好看。
潘小闲苦笑了一声,听到炊饼两个字以后,欲火被浇了一盆冷水,不敢再提起摸一下芸娘的蜜桃大屁股。
能看不能吃。
潘小闲抓狂的双手挠头:“芸娘这是要折磨死我。”
芸娘故意向后退了几步,还是用蜜桃大屁股背对着潘小闲,两人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
就差一点点的距离。
芸娘后退的时候,扭动着蜜桃大屁股,很快就让潘小闲刚刚降下去的燥热,突然欲火大盛。
于娘很懂得拿捏男人的心思:“就是让你干看着吃不到,要不然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一起去卖炊饼。”
潘小闲不敢在房间里待着了,自己心里很清楚,再待下去很有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他也想带着芸娘一起私奔,只可惜这不是一个法制社会。
潘小闲走出了房间,看着外面比较刺眼的太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还有着一股后悔的情绪。
没办法,是个正常的人都忍不了芸娘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身材。
何况这个熟透了的少妇,还是个处女。
少妇和处女是两个相互矛盾的词。
矛盾的同时,又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和诱惑。
潘小闲离开了芸娘的家,离得越远,心里后悔的情绪越重。
等到潘小闲走回自己家,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脑子里始终忘不了房间里香艳的一幕。
潘小闲只能走到水井旁边,打上来一桶冰凉的井水,提着桶浇在头上。
随着冰凉的井水从头到脚淋了一遍,总算是让潘小闲燥热的情绪缓和了不少,随手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躺在床上睡觉了。
潘小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始终萦绕着芸娘销魂蚀骨的身材。
第二天清晨,潘小闲只能顶着两个熊猫眼前往国子监,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睡了半晌,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办,急匆匆走向了周兴儒的官署。
周兴儒交代了一件事,安排潘小闲去办,就让他退下了。
潘小闲拿着手里的一张公文,心里发怵:“都说大人不记小人过,看来以后不能在婵儿的问题上招惹到周兴儒。”
“李童生今天要是不来,喜酒就不办了。”
潘小闲来到李童生所在的巷子,附近一户邻居正在办喜酒,家里的大儿子结婚了。
这户人家首先就是去邀请巷子里唯一拥有功名的李童生,喊他过来主持婚礼,显得家里有光彩。
李发财脸上有光,摆着架子坐在主桌,吆五喝六指导这场婚礼。
旁边的人全都是不停点头,满脸堆笑,附和着李发财说话。
李童生拿着架子,没有说话,坐在父亲李发财旁边,拿着茶杯慢悠悠的喝茶。
就在李童生想要说两句话的时候,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热热闹闹的结婚现场也安静了下来。
潘小闲穿着绿色官服走了进来。
主人家看到有当官的来了,虽然不认识潘小闲,还是赶紧让人拿着红包走了过去:“瞧我这记性,儿子结婚,忘了给您老人家送一份孝敬了。”
只要家里有儿子结婚,主人家都会给负责这一片巷子的官员送去红包。
从衙门里的捕快,到负责收税的官员,全都少不了。
就怕到了结婚的良辰吉日,出了乱子,导致结婚不吉利。
主人家明显是把潘小闲当成了过来打秋风的官员,花钱买个平安,赶紧送上了一份还算厚实的孝敬。
潘小闲接过来红包,走向了主桌:“我是国子监的官员,不管你们这片巷子,今天过来是找李童生。”
李发财、李童生父子两个人看到潘小闲来了,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堆笑着打招呼。
潘小闲冷着脸,直接把公文扔在了李童生身上:“你招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位大人物拿掉了你的童声功名。”
李童生在巷子里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热脸贴了冷屁股,刚要强撑着面子说两句硬气话。
还没等他开口,得知了一个噩耗。
“童生的功名没了!”
李童生颤颤巍巍的接过来公文,没去看公文里的内容,去找公文最后的印章。
果然是盖了国子监的大印。
李童生只觉得眼前一黑,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在昏迷以前,只有无尽的懊恼和后悔。
自己干嘛去招惹芸娘。
李发财看到儿子昏了过去,已经没有心情去扶起来儿子,魔怔的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