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说的话,倒是给两人一个提醒,也带来了一丝希望。
柳如是、张凤仪陷入思维误区了,因为金陵第一才女不愿意出风头,还没去邀请她,就默认不会答应邀请了。
柳如是为了尽量说服金陵第一才女,去找女学生打听消息了,这群千金小姐的消息最灵通了,尝试着打听一些金陵第一才女喜欢的东西。
柳如是前脚刚走,张凤仪后脚紧跟了过去,寸步不离,挡着那些不开眼的臭男人。
除了表哥潘小闲以外,谁敢靠近柳如是,少不了要被张凤仪收拾一顿。
潘小闲知道自己地位低,这件事不是他能够参与,没有逞能非要掺和进去,等到中午吃饭便离开了。
“叔叔回来了。”
李师师已经做好饭在家里等着了,看到潘小闲来了以后,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端着饺子走了过去。
李师师刚想弯下腰放下饺子,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脸颊微红,又把细腰挺直了。
一对浑圆的胸脯上下颤了颤。
潘小闲瞪直了眼睛。
李师师坐在对面:“叔叔这几天都住在家里,正好趁着这几天的时间给叔叔做一身衣服,吃完饭了先别走,还要给叔叔量一量身体的尺寸。”
家里没有尺子,做衣服通常都是用手去量。
潘小闲想到李师师那双白皙细嫩的玉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忍不住兴奋了。
潘小闲赶紧点头:“我正缺换洗的衣服,麻烦嫂子了。”
潘小闲伸出筷子刚要夹菜,看到桌子上摆放了十来个菜,惊讶地说道:“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做了十几个菜。”
李师师习惯性的用筷子给他夹了一块鸡肉:“你早上刚走,县衙就派人过来送东西了,各种柴米油盐还有鸡鸭鱼肉,送了很多,吃都吃不完了,我准备做成卤肉,叔叔回到金陵以后别忘了来拿。”
两人相处的很舒服,说话聊天时又都是一些家长里短。
李师师看向潘小闲的眼神里,温柔如水,想起了附近邻居夫妻过日子的场景。
李师师说道:“以前没感觉一个人过日子孤单,这两天自从叔叔住在这里,日子倒是比以前有滋味了。”
潘小闲脱口而出:“嫂子不如跟我一起去金陵生活。”
李师师心动了,看了一眼门口的石头牌坊,摇头拒绝了:“我走不开,叔叔也不是金陵知府,可以下令搬走这座石头牌坊。”
这座石头牌坊给李师师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便利,同样也是一道枷锁。
两人沉默了。
潘小闲郑重的说道:“嫂嫂放心,我早晚有一天要搬走这座石头牌坊。”
潘小闲没有说有一天成为金陵知府,因为这个官位太高了,吹牛都不敢。
金陵知府的级别比一般知府要高,可以穿上一件红服的从三品官员,相当于直辖市的正部级官员。
潘小闲提拔了正九品,相当于县里科室的小主任,已经烧高香了。
没有任何背景,一步步成为正部级干部,梦都不敢做。
李师师温柔的笑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让两人的关系升温了不少,没有了几年没见的生疏。
李师师看到潘小闲的嘴角有米粒,吃炒饭的时候留下的一粒米,玉手伸了过去,捏走了米粒。
李师师没有嫌脏,直接放在了樱桃小嘴里:“搬走石头牌坊就不指望了,叔叔以后多来看我就心满意足了。”
潘小闲看到李师师不嫌脏的吃了米粒,先是愣住了,很快又乐开了花:“嫂子也没个孩子,家里要是有个孩子跑来跑去,也热闹些。”
李师师脸颊红了红,想起了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的一件事。
嫂子找小叔子借种。
总归都是自家人,长辈大多会默许。
只是……
李师师没办法借种,只要生了孩子,就说明偷了人。
到时候不仅是她,就连潘小闲也要被浸猪笼。
随着潘小闲提起孩子两个字,李师师心里的枷锁出现了裂缝,勾起了做个正常女人的欲望。
李师师看了看潘小闲,责怪了一句:“叔叔也学会调戏嫂子了,你哥死的早,还来不及洞房,哪里来的孩子。”
潘小闲很想说他可以帮忙,只是想想,没敢说出口。
他只能郁闷的埋头吃饭,恨死了门口的石头牌坊,恨不得一把火烧了。
“咚咚!”
潘小闲扒拉了几口炒饭,刚准备吃一口饺子,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潘小闲嘟囔了一句:“谁这么烦人,大中午不在家吃饭,跑来串门了。”
潘小闲以为是附近的邻居听说他回来了,找个机会过来拜访,絮絮叨叨喊着去家里吃饭,见一见家里的女儿。
潘小闲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这人骂走,摆出官架子让她以后不敢来了。
谁让她打扰了吃饭,别想见到他的好脸色。
李师师心里也有些不太高兴,哪有大中午过来串门,太不懂事了。
当她打开门以后,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女人。
长相很漂亮,完全可以媲美住在鸡鸣寺附近的一位金陵十二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