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周恒才侧过头来,看着她道一字一字地说道,“病,患。”
‘病患’是姜漓曾给他取名字。
“既不知道你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病患。”
姜漓一慌,回过头来,双手攥住被褥,轻声地解释,“臣妾不是故意,那时.....”姜漓说了一半,便顿住了,猛地转过头,惊愕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不是昏迷不醒吗。
周恒将胳膊垫在脑后看着她。
光线模糊,黑暗中两张脸,那般僵持着对望了一阵。
周恒便摆正了身子,缓缓地道,“你师傅那本药书,不是被小哑巴弄丢,是你不小心掉进了汤锅,那锅汤,你喂给了朕。”
姜漓只觉得脑子一阵嗡鸣。
“你还在朕身上试了银针。”
姜漓不愿他再说下去。
“你曾替朕看过掌纹,说朕是位纨绔,定是欠了情债,对方爱不得才毁了朕脸。”周恒说完再次侧目,看着她往被褥里越陷越深脑袋,低声地道,“你还摸过朕。”
姜漓已经六神无主了,抬起头狡辩道,“我,我没有。”
“你摸......”
姜漓被臊到了极致,生怕他再往下说,也不知是哪里来勇气,翻身起来,一巴掌便捂住了他嘴。
帷帐内只剩了彼此呼吸声。
姜漓强撑着,脸色烧成了朱砂。
周恒唇瓣才刚动了一下,姜漓身子又往前凑了一寸,手掌用力捂了下去,“你别说,我没有......”
姜漓穿是周恒衣裳,即便是系好了衣带,也是松松垮垮。
如今半趴在周恒身上,那领子敞开,香肩半露。
周恒目光往下。
黑色眸子,突地燃出了一簇火,低哑地道,“放肆!”
姜漓还未来得及反应,周恒手便直直地穿了进来。
姜漓哑了嗓子,视线迷离那阵,被周恒掐着下巴,捧着她脸,声音沙哑,“你不是想知道朕长什么样吗,如今慢慢看。”
话毕,一个用力,姜漓眸子里,便只有了那双灼人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