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知晓,绝非因所谓贞洁、初次。
却也觉得,并非因为此时的些许疼痛。
可到底为何,他却是绞尽脑汁也不知了。
“……我并非想哭。”他如是说,然而自己都觉得荒谬。
应缺却笑着吻他,浅浅的吻落在崔拂衣唇角、鬓发……又用锦帕为崔拂衣擦去额上细汗。
“我知道。”
“夫人这般厉害,怎会因这等小事而落泪。”
见他这般信任,崔拂衣又是失笑,又是无语,还有些许赧然与别扭。
这是小事吗?他想。
在应缺含笑注视下,崔拂衣无奈承认。
或许是的。
与眼前人比起来,任何事便都算小事了。
自然而然,崔拂衣便也明白自己为何落泪。
自是为眼前之人。
与洞房无关,与孩子无关,甚至与应缺病情也无关。
仅仅为他,也只为他而已。
崔拂衣不知何处来的一股狠意,竟是低头咬住应缺的唇!
辗转厮磨,不肯放过。
应缺……
应缺……
除了他,世上再无人能引他落泪。
唇瓣被啃咬得鲜红如血,隐有湿润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应缺知晓那是被咬破皮后的血。
崔拂衣之前也咬过他,却因心系他身体,从未当真咬伤过。
今日,却破了例。
不知为何,应缺却并不觉得疼。
伤口本就不大,兴许本就不疼,应缺隐约感到些许酥麻在唇齿间流转,挥之不去,却并不疼。
因为似乎有更疼的地方,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神。
垂眸望去,却见自己的血已然将崔拂衣的唇也染红,艳色靡靡,本该勾动人心,想入非非。
应缺却忽觉心上一顿。
片刻后,方后知后觉。
那是心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