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色微变,应缺伸手抚上他的腹部,“不许闹。”
不知是血脉压制亦或是其他,腹中当真安静下来。
崔拂衣笑:“也就听夫君的话,若是夫君,日后定能好生将它教导。”
应缺:“棍棒底下出孝子,夫人日后可莫要太过心软。”
崔拂衣看了看应缺头上的虎头帽,“若它长得如夫君这般模样,站在我面前乖乖认错,我大抵是不忍心打的。”
“所以还是夫君亲自来好。”
应缺却未应下,只静静望着他,唇边含着浅笑。
崔拂衣微微抿唇。
不知何处吹来一道晚风,崔拂衣打了个喷嚏。
应缺伸手在榻上寻摸,“我的披风呢?”
崔拂衣还未来得及开口,应缺便已碰到什么,本就尺寸不合,不过是虚虚搭在头上的虎头帽自榻上滚下,落在地上。
崔拂衣呼吸一滞。
秋风拂过落叶,却是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