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还不是老四、老五!
老李头看李磊黑着脸,不咋欢迎他,心里有点难过。
但也没表现出来。
“磊娃,爹今天给你们送了点家里新磨的小麦粉过来,你住在你岳丈家也不容易,这新磨的粉包饺子,烙饼可香哩!”
“跟你岳丈、大舅哥一家一道吃吃!”
“嗯。”
李磊鼻子里发出一声音。
你们还知道他李磊的不容易?
就是因为他们这种当爹娘的什么都不管,不提供,还要从他这里拿,他在这陈家才如此没有地位,过的憋屈!被人瞧不起!
他才不得已想各种办法讨生活!
老李头看了看里面李磊他岳丈,脸色貌似不咋好,看见他来也没迎出来。
心里有点七上八下,上次二儿媳那样从家里回来,不知磊娃他老丈人咋想!
是不是生气了,希望这点小麦粉能给他赔礼道歉,让他消消气!
老李头放下背篓,把小麦粉口袋拿出来,放在店铺门边,又道:“磊娃,昨儿家里有人来给珍珠说亲,是这镇上的一个姓曾的老爷,这镇上你熟,爹想拜托你帮个忙!去帮着打听一下!”
李磊心知肚明,珍珠那死丫头那个德行,你们还当个宝贝舍不得嫁出去,若不是他,她能找那么好个人家吗?
“那好吧,你说说那人情况,我这就去打听打听!”
“诶!”
老李头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李磊,“那曾老爷听说是新搬来镇上的,你可要打听清楚,事关珍珠的将来……”
“知道了,爹!”李磊含糊其辞,把面粉拿了进去,跟他岳父打了个招呼就去了外面。
那岳丈此时才像看见了老李头来了一样,高抬贵脚挪步走了出来,轻蔑的来了句:“磊娃他爹来了啊?”
“里面坐!”
然后就走人了!
“呃……”
他想说什么来着,哦,他想多谢他栽培自家磊娃的,话没说出来……
店里就剩下陈皮、荷!
老李头束手束脚,人家两口子忙着招呼客人,陈皮让荷倒杯茶水,荷飞飞绊绊的。
他觉得无聊吧,拿出腰间烟篼打算卷个烟叶,想抽个烟解个闷。
那荷把他恨的,“叔,你干啥呢?”
“呃……俺就想抽个烟。”
“抽烟?咱们这是在卖布,你把铺子点燃怎么办?”
“呵呵!俺没想那么多,对不住!”
气氛不好,也觉得在人家店里待不下去,站起来就说他出去走走!
荷巴不得他早点走,铺子就那么大,一乡下老汗待在里面抽烟他们怎么做生意?
一点小麦粉算个屁,打发叫子呢!他们老陈家养着他们老李家的种,家里一年四季打猎,倒没见他们舍得送块肉来!
老李头佝偻着背在街上,双手背在身后,抽着烟在外面也不知晃荡多久。
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街边的热闹繁华,车水马龙都与他无关!
他们都在为自己的生活穿梭吧!他明明自己有那多子女,还有老伴,此刻为何觉得自己像个孤儿。
回首这大半辈子,挺努力的,怎么就是没有过上那人上人的生活哩?
觉得差不多了,就回去看看……
这时李磊已经回来了,在铺子忙活,看见他爹回来,气不打一处来:“爹,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老李头没想到他那么生气,赶紧解释道:
“爹出去转了转,一时给走岔迷了路!怎么样了?打听到啥没有?”
李磊不爽:你倒是悠闲,还有心情闲逛!
“嗯,打听到了!”
“那你快讲讲,怎么样?”
“人家曾老爷曾府,府邸坐落在夕水街,是做陶瓷生意的。”
“哦?”
老李头眼里一喜,还真有这么个人啊!
陶瓷生意,那可是大买卖!
“那你快讲讲!”
“我刚才去了他们府邸大门,那门口有两座大狮子,朱漆大门,还有管家把守!”
“我敲了敲门,管家打开门,儿大致看了眼里面,简直是眼睛都要直了,亭台楼阁,园假山,丫鬟装扮的小丫头在里面打扫……”
老李头激动不已!
“他多大了?果真没有子女?”
李磊眼神闪了闪:“年岁应该在四十来岁左右吧!至于子女,自然是没有的,有的话也不会找珍珠了!”
“应该……?”
老李头觉得奇怪,为啥是应该四五十岁?
“哎哟,爹,你纠结那个别词语干嘛?你让我去打听我便去了,去了,你还嫌我打听的不清楚?”
“不,不,磊娃爹没有那个意思!”
“哼!至于你说的他有没有妾室啥的,既然他正室不能生,想生娃自然是有的,爹,你也是男人,能理解吧?”
“人家有钱人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他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罢了,没有生育在他眼里还不是一文不值!”
因为不仅在农村人的老古板思想里,怕死了没人刨坟包包!算计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怀,有钱人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