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珠前几日还嚷嚷,现在彻底歇菜,终于认清了现实!
也晓得了,人还是要有权要有钱。
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娘令人作呕的行径,对家里这些个自私自利的玩意失望透顶。
眼里一闪狠意,也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李磊窝稻草里一言不发,冷冷的。
想到前几日审问他们,用的那些招数,让他颜面尽失!
“呸!听说他还是东林学府的一届童生呢,也太没种了!”
那狱卒把他拖进来扔进了牢房,啐了一口,耻笑声进入耳朵
爹娘把他抱起来,娘一阵哭嚎。
暗地里暗暗发誓,等他做了官,一定要这两个杂碎好看!
吃饭骆枳儿今日留了个心眼,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乱编排。
娘俩在厨房里吃!
正吃的津津有味呢,外面有人来唤她了!
“三毛媳妇,三毛媳妇,你在家吗?”
骆枳儿听见呼唤声,赶紧站了起来,摸把嘴走了出去。
原来又是赵二媳妇,伸手不打笑脸人,
“哟!什么妖风把槐婶吹来拉?
“嗯?”
“呵呵,不知槐婶找我可有何事?”
骆枳儿面带微笑,赵二媳妇心里一松,定是自己听错了。
抬脚便想进堂屋,被骆枳儿挡住了。
“婶子,有话在门口讲便是!”
“唉哟,三毛媳妇,你在家啊?婶子刚才唤了你几声都不应,婶子还以为你又出门了呢!”
“呵呵,没有的事!不过,槐婶以为我不在家,怎么还往屋子钻啊?”
“呵呵,你这不是没有锁门吗?婶子来看看啥情况,这村子动不动就丢东西,可不太平!”
“感情这是为我好了?”
槐婶耸耸肩!
“那可不!”
这人脸皮比城墙厚实,昨儿她落井下石的最欢实,不是还当证人的吗?
槐婶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似乎嗅到啥不得了的香味了!
立马尖着嗓子道:“俺道说唤你你咋死活不应答,原来是躲在家里偷嘴啊!”
嘴巴瘪了几瘪!
骆枳儿冷冷看了她一眼,这人是狗鼻子吗?
“婶子,有事说事,我骆枳儿在自己家里吃饭,吃的自己做的饭菜,这算偷哪门子的嘴?”
赵二媳妇吃了一憋,不爽!
又跟上回一样怼她,这个骆枳儿!见了鬼了!
“哟!你说说,你这张嘴哟,真是不饶人!”
内心:
周氏那老婆子不在家,你敢吃香的喝辣的。
到时等她回来了,她私下告告状有你好看的。
“俺说三毛媳妇,你到底吃的啥呀,咋这么香哩,给婶子也尝尝呗。”
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继续使劲嗅了嗅,向里面望去。
“不巧,我跟苗苗刚好吃完,也没啥。”
“你这小媳妇儿当的,大家乡里相邻的,就属你最抠门,啥都藏着掖着,没啥能这么香,婶子鼻子灵着哩!”
李三毛关在牢房,没人打猎家里哪来的肉香味的?
“唉哟!放心,你若是舍不得食材,就告诉婶子做菜的秘方,婶子回去自个对付对付着做着吃!”
“嗨,不就前儿不是去土桥沟走运,给捉了条老黄鳝!”
“你也晓得俺家情况,要啥没啥,没菜没粮的,苗苗正在长身体,俺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才做了吃吃打个牙祭!”
“黄鳝?”
“不可能,那东西能有如此香味?”
赵二媳妇不相信她的话,看她虎声虎气的说的还颇为轻松。
想到黄鳝,立马呕了起来,那还是算啦吧!
这闻着香的,还说打探个菜房子,能不能去镇上搞个啥吃食摊呢!
“对呀,那鸡圈子里还有俺刚剁下的头,鸡还没啄玩哩!”
槐婶目光往鸡圈子扫视,果真看到被啄的不成型的黄鳝头,还有红红的没被吃完的内脏疙瘩串!
“俺上回还给家里做了条菜蛇打了牙祭哩!”
“啥?”
一哆嗦!
这老李家一屋子的狠人,不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李三毛打杀野物,李磊诈骗卷款逃亡,全家人连蛇都敢吃!
“不巧,那黄鳝肉被咱娘俩吃完了,要不俺把那头捡回来,你拿回去对付着做着吃?”
“算了,算了!”
连连摆手,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正事了,俺就是来告诉你一声,那个贼啊听说被抓住了!”
“俺正要去瞧热闹呢!你要不要去,和俺一道啊!”
“啥?”
她倒是没想到因为这事,这么快?
“抓住了?知道是谁吗?”
“婶子这不才去瞧的吗?”
“村里大磨盘那里,大伙知道的这会儿都在往那边赶呢,这不,只有婶子俺呀还记得你,特意来给你吱一声的!”
骆枳儿鄙夷,她可不觉得这个赵二媳妇有这么好心!
其实赵二媳妇,特意跑来就是想瞧瞧她的反应,他们不是都传是她偷的吗?
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