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干娘!”
李夕儿眼神环绕了一圈,屋里四处就像被打劫了一般,被翻的乱七八糟的!
上次她来,看到的那些好家具摆件什么的都不见了!
“干娘,你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屋子会这么乱?”
“唉,你莫问了,你来看干娘,干娘很开心,你吃过饭了吗?干娘去给你做点什么吃食……”
“干娘,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你快先到床上去躺,我去请大夫,不准动!”
李夕儿把她扶起来,扶到她的卧室,等她睡到床上,给她倒了杯水喝了,把脸上血迹擦了擦掖了掖被角才赶紧出去找大夫!
干娘来上都被呼青了一块,额头也破皮了,也不知道是谁欺负了她,敢跑来抢东西打人!
想来一定是看她无儿无女,才敢跑来欺负她。
说起来她幸好突然想来看看,不然昏倒在屋里一天一夜都没人发现。
李夕儿记得上次路过惠瑞时看到了一个医馆,就直直朝那边跑去。
不到二十分钟,白医师就被她一路拉扯奔跑了过来,这老头忙的没时间见她衣着朴实不想出诊的,被她吼了几嗓子,
说他乃是战神王爷身边的人,知道李夕儿吗?
想得罪战神吗?这人眼睛瞪老大吓得连忙拎着药箱赶了过来。
“这位姑娘,你跑慢点,你是要累死老夫啊!”
白医生大喘气!
李夕儿一愣:“白大夫,你怎么知道我是……”
“姑娘吗?老夫行医多年,如果连你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就别当医师了!”
不过,这事不关他事!
“患者在哪里?”
“里间,请您跟我来。”
李夕儿把他带到里间,干娘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呻吟着,也不知哪里伤着了。
“大夫,你快看看,我干娘哪里受了伤!”
白大夫放下药箱,走到床前看了看,一眼便先看到了她脸上的皮外伤,把脸掰正瞧了瞧……
看到她袖子处破了一块,便抬起她胳膊轻轻挽起袖子,里面果然破了皮见了血肉。
只是破皮倒也不至于这么难受痛苦!拉起胳膊往上抬了抬,抬起来时干娘呻吟声更大了,“啊,痛!”
白大夫皱了皱眉,摸了摸她额头:“有些低烧,这脸上看起来是在哪噌的皮外伤,比较严重的是她左边这只胳膊脱臼了!”
“什么?脱臼?”
“没错,她的亲人呢?”
“她没有亲人!”李夕儿有些心疼,刚才太着急粗心了没注意到干娘胳膊脱臼了。
白大夫一顿:“那你要不要给她治?治了我便给她骨头归位开药!”
“当然,怎么不治?”不治她胳膊不就长不好了吗?
“开最好的药。”
白大夫不是听她喊干娘,心想,这也挺大一笔银子,这毕竟不是亲闺女,所以的问问!
“好!”
白大夫先把她胳膊喷上白酒揉了揉,隔着皮肉摸了摸里面的骨头,揉着揉着忽然对着相应骨头的位置用力一掰,骨头响了一声!
“可是还回去了?”李夕儿迟疑。
“嗯。”
“你去找一片干净的纱织布料,等老夫待会给她包扎,这个胳膊需要吊在胸前个把月才能恢复呢!”
“好!”
李夕儿去找纱布,白大夫在他药箱找了一些伤筋动骨的药膏给她抹上,等李夕儿找来纱布便给她缠绕好,挂在脖子上。
坐在一旁,开始写起药房,写药方时李夕儿忽然想起她的腿有些跛,“白大夫,您能不能再帮忙看看干娘的脚,上次我见她时她腿走路也是跛的,是不是也受伤了?”
上次她见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以为她是以前天生就这样,觉得不尊重便没有好意思问,这下她有点怀疑,这腿是不是也是被人打的?
“好!”
听她这样一说,白大夫放下手里的笔,挽起袖子又走了过去,看了看腿脚。
“嗯,这个脚踝处骨头曾经也断过,是成年老伤,估摸有个十来年了,现在已经长得好了,只不过骨头上错位的,走路会钻心的疼,每逢阴天下雨会疼,所以她走路会跛脚。”
“那白大夫,这还能不能治好?”
“很难,毕竟骨肉相连,与其打断骨头,扒开皮肉重新接骨还不如就这样让她长着吧,她年纪大了,估计受不住!”
“好!”李夕儿心疼的说道,这是要疼到下半辈子了。
“白大夫,你开药时麻烦随便多开点对她脚这里有帮助的药。”
“唉,老夫劲量吧!”
等干娘窦阿婆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她抬起右手拿开头顶温热的毛巾,看了看周围。
桌上点着煤油灯,外面外面院子传来一阵阵草药的味道,窦阿婆费力准备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胸前挂着自己的一条膀子!
难怪动不了,她想起来了,自己的这条胳膊被那些人给打脱臼了!
她当时便觉得疼痛难忍,是谁帮她接好的?
“小夕?”
她想起来了,她睡着之前她看到了小夕!
呵呵!她在街上随口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