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恩”赌坊,葬刀帮。
一位十七八岁的锦衣小哥,五官精致立体,正在给底下几位下属讨论赌坊未来。
“对小爷来说,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个是穷鬼,另一个是未来的穷鬼!”
“你们觉得呢?”
甲:“老大殷明有才!想法就是与众不同!”
乙:“是!”
丙:“小的认为富人才赌钱,穷人赌命!”
“哦?你可是对小爷有何不满?”年轻公子眼神冷冽的看向刚才说穷人赌命那人!
“启禀老大,小、小的不敢。”
话音刚落,一道惊悚焦虑的呼喊声从门外传来!
“主子,主子,不好了,咱们葬刀帮被人给欺负了……啊!”
“什么?有人如此大胆?”
“不想活了?”
陈锦辉抱着一条耷拉下来的膀子,一路小跑到他们平时跟谢阿瑾同流合污的地方,赌坊后面比较隐蔽的一个大堂!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脚踢飞出去,从门口砸了进来门也被顺带踢飞炸开飞到谢阿瑾脚旁。
谢阿瑾愣了愣神,看着脚旁边的人,有点没闹明白抓抓头皮:“陈老大,你,你怎么就飞进来了?”
今日不是带着弟兄们去收欠账的吗?陈锦辉挣扎着坐起来,胳膊跟摆设似的使不上劲,“大辉哥,你这手是……”
另外几个听谢阿瑾给他们规划的下属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他耷拉着的胳膊,平日里只有他们去卸别人胳膊肘,今日怎么换他了疑惑道。
“老大,今日小的踢到了铁板啊!那人他,他打上门来了啊!”陈锦辉顾不上回答只张皇失措抱着他的腿凄厉的嚎叫,指着门口的人影。
谢阿瑾抬头,便看见一个清瘦的小哥,长得十分清秀他手里拿了一根柴火棍子伫立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看他看他便拍了拍手里的棍子!
谢阿瑾,不知为何,后背隐隐升起一股凉气!
“他卸了你一条膀子?”
“是啊,老大!就是他!你一定要给小的报仇啊!”
那人随之仰头一笑,
“草!真不敢相信本小爷看到了什么?”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堂堂一葬刀帮被我这区区一根柴火棍打的屁股尿流,什么葬刀帮,不如改名蛐蛐帮得了。”
“我说陈老大,你也真是的,又不是几岁小娃娃了,被人欺负了还回家找奶妈!”李夕儿眼泪花花,陈锦辉脸色一囧。
此人说话声音也是清润,好听!就是有些毒舌。
如果不是他踢飞他大门,还打伤他的一把手大辉,他谢阿瑾倒是对他第一映像还不错,可以与他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你是谁!”
谢阿瑾默默瞅着他,李夕儿面不改色毫无畏惧:“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凤凰山赤脚游医的独子,李!小!夕!”
“呵呵,有种!李小夕,给你个机会,说吧,为何来我葬刀会找事?为何打伤我这下属?”
“难不成你就是他的老大?”李夕儿看着他,那蔑视的眼神让谢阿瑾不爽至极“有何见教?”
“好吧?我当是何方神圣?原来就一没长大的黄毛小子!”
“有种!你好大口气!”谢阿瑾顿时被毒舌的她气的吐血!
“不管你多大,我今日来就是跟你说个事的,我干娘窦阿婆的房屋,被你们设计谋拿走了!”
“窦阿婆?”谢阿瑾没有印象,何时与她有过房屋纠纷?
他们一般赌坊都是些男子,怎么也有老婆婆也来赌钱?
谢阿瑾目光疑惑的看着地上的陈老大,陈锦辉连忙道:“老大,就是那无赖窦强啊,他为了赌博自己签了赌约,把他姑的房子做了抵押!”
“哦?这样,那你也不是无辜吗?”谢阿瑾眼神看向李夕儿,“这房屋是他们自己抵押的,既然他输了银钱,收回房契那是正常流程,你跑来无故打伤我下属是何道理?”
“错了,那房屋是我干娘的,与他窦强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干娘愿意过户给他什么的那是她睡着,窦强偷摸按上的手印!做不得数!”
“至于卸掉他的胳膊,这叫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
谢阿瑾疑惑的看了眼陈锦辉,陈锦辉躲避了一下!
见他这模样,谢阿瑾可能明白了什么,看来是陈老大做事的时候有点过激,确实给伤到人了!
不过,这事,私下再说!
“你说不算数便不算数当我这贵恩赌坊是什么地方?他们一样都姓窦,怎么可能没有半毛钱关系?”谢阿瑾认定他们是母子关系,现在想耍赖了,这种人见得多了,尤其那个窦强的,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是她干儿子,一条线上的蚂蚱,这会想反悔没门!
“我若不还呢?”
“哼!你若识趣乖乖的还回来呢,今日就算我李小夕没来过,不还,呵呵!”
“呵呵呵!可笑!你当如何?你可知小爷是谁?”谢阿瑾喂颗葡萄在嘴里淡淡道。
“你也就只剩自己家族可以拿出来提提了,你自己可有什么丰功伟绩震慑人心?哦,我知道了,就是利用祖上的权势压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