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儿,改了生辰八字,一身的灵气也尽数被人李代桃僵,却不知她能不能逃得掉天罚惩戒……
如今能护住师父的人不多,不过就算舍了自己的一切,他也定然要维护师父的周全!
五马镇内,这一场师徒相遇似乎就是这般不了了之。再说骑乘着朱雀离去的冉冉,来到山下的密林时,轻巧落下。
她看到先到了一步的苏易水正坐在一块大石上,晃动着被她戳破的灯笼……
其实冉冉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了,心里有气,伸手就将灯笼给戳破了。现在看着师父看着灯笼上被戳破的画儿,冉冉觉得有些抱歉。
师父与沐仙师的恩怨也好,情爱也罢,都是他们的事情,自己有什么资格乱发脾气,还弄坏了师父好不容易做的灯笼。
想到这,她讷讷走过去,揪下自己的零食袋子,递给男人:“吃吧,吃了心情会好点……那个……要不要我去镇子上给你再买个灯笼来?”
苏易水偏头看了看她心虚的样子,面无表情道:“我不要买来的,你得亲手给我做。”
冉冉哪里会做?但是哄师父跟哄孩子是一样的,先应承下来再说。
就这样,在冉冉连喂了三颗蜜糖梅子子后,魔子苏易水的心情总算转好了些。
于是二人折返回了宿营地,此时是第二天大亮的时候了。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羽童也刚刚从后山转回来,山里早晚夜露多,她的衣摆上全是水痕,也不知在野外草地里站了多久。又或者是久不见她和师父,这才去找寻他们去了?
果然羽童见了便问:“主人,你们去哪里了?”
苏易水淡淡道:“昨晚可有异常?”
羽童愣了一下,不解道:“发生了什么?”
冉冉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二师叔,从海岛回来后,其他人还好,只二师叔有些心不在焉,她想起了之前无意中看见二师叔偷偷流眼泪的情形。
而且昨天那么大的阵仗,就算熟睡的人也会被马蹄声给震醒。可是二师叔却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很显然她昨天早早就离开了,直到方才刚刚回来。
冉冉还要说话,可是一旁的师父突然伸手掐住了羽童的脖子。
冉冉吓了一跳,以为师父的魔性又发作了。而羽童则是不躲不闪,任着苏易水拧断她脖子的样子,甚至脸上还带着解脱的释然。
就在冉冉要出手拦截的时候,她发现了蹊跷之处――苏易水似乎在将丹田灵力逼到羽童的体内。
苏易水的灵力如今带着魔性,运气汹涌似急浪江涛,羽童虽然有些筑基功底,却无力承受,一时间全身的灵脉凸显,很快一个凸起似鸡蛋样的东西便从腹内运到了喉咙处。
就在这时,苏易水才松手,而羽童则趴伏在地,呕的一声,终于艰难吐出个金壳甲虫一样的东西。
冉冉吓了一跳。原本以为那是嗜仙虫,可又发现不对,因为这虫子看起来笨重得很,并不会飞的样子。
她抬脚想要踩,可苏易水却拦住了她,弯腰用随身的水袋口对准了它,将它装起后,盖上塞子,然后扔到了远远的山涧里。
“那物有毒,不可触碰,好了,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可以说了。”苏易水这时才开口说道。
羽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上已经时泪流满面:“主人,我的孩儿被苏域派人捉去了。我并无心背叛主人……若不是担心着儿子,我老早就以死谢罪了。”
就在这时,羽臣和高仓、丘喜儿他们也闻声赶来。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原来那苏域不知从何处打探到的消息,知道了羽童在西山镇下有家室的事情。
就在他们前往京城前,便派人将她的情郎还有儿子都抓走了。只是那时羽童还不知情,等到后来知道时,已经被人拿捏了软肋。
后来苏域派人找到了羽童,胁迫她吞下这噬心虫。
这虫子既可释放蛊毒,又可传音通感,是名副其实的窃听虫。
也就是说羽童所看到,听到的都可原封不动地传输给操控这虫子的老冯。
若是羽童胆敢泄露出去,那边就要立刻撕票,杀了那一对父子。
羽童虽然立意割断红尘,甚至都不曾和情郎成婚。但是这种割断是知道他们父子安好,衣食无忧的前提下。
现在他们深陷虎狼之穴,虽然羽童对主人忠心耿耿,却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取舍。若是跟主人直言,恐怕老冯立刻便知道定然会对她的儿子痛下毒手。可若自己离开,不肯充当苏域的耳目,恐怕苏域那边还是不肯放过那父子。
所以羽童只能尽量不与他们吃喝交谈,甚至在夜晚大家闲聚的时候,刻意避开,免得听了什么跟灵泉有关的重要事情,传到了苏域那里。
昨晚,她也是如此,自己跑到后山去,放肆地哭了一场,所以错过了马群狂奔的那一场热闹。
此处地势特殊,绕到后山时,便是天然的屏障,连马蹄声都听不见,自然也不知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冉冉听到这也有些恍然,小声问道:“师父曾经附身白虎的事情,可是你泄露出去的?”
羽童羞愧地点了头,又摇摇头:“应该是我以前跟轩郎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