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进来,他们都知道今天要出事,都在柿园村找了人当眼睛,有事情第一时间就会告诉他们。
“县里来人了?这事也怪不到我们头上来,这些人只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已,这几天的舆论轰炸,将问题讲得很明白了,本地应该人人都清楚,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余飞眯了眯眼,第一股外力已经出现了,但是这股外力估计帮不上什么忙。
毕竟要救柿园村,需要的钱太多了,一般的个
人不可能拿出来,公家就算是想要拿,这种头也开不得。
否则人人都这样搞,他们还帮不帮了?只要公家敢出钱,余飞敢断定,整个镇子明天开始,又会有人疯狂的盖房,因为他们知道,反正有人买单。
最后形成一股风潮,问题从一个村,蔓延到一整个镇子上。
“这事谁都兜不住,死了三个人可是大案子,我现在就怕,有人强行歪曲事实,将这个帽子扣在咱们身上”
孙赖子发愁的说道,他们在有钱,那都是普通人,不如有权的人一句话。
因为柿园村的丑闻,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这件事要是就这样收场,那对于有些人来说,这就是自己的污点了,对自己向上爬不利。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出来一个背锅侠,将所有人的罪责错误,最后扣在一个人的脑门上。
这个人最可能就是余飞了,以为这件事的焦点就在余飞身上,不然换别人也兜不住。
就在大家静待事态发酵的时候,果然有人找上门来了。
余飞的电话,一个只有余飞打过去,却从未打过来的电话打进来了。
这个人就是本地的县老爷王德才,余飞之前就和此人打过交道,得到的结论就是油滑,但本质上此人没有问题。
余飞拿起来了手机,接了起来。
“余飞老哥哟!我的脑袋要秃了呀!”
电话刚一接起来,王德才立马就一声惨叫,然后哀怨凄凉的感叹道。
“不怕不怕,虽然这个情况做不了防脱发广告了,但是植发广告还能接!”
余飞听完不禁笑了笑说道,这货还是如此的圆滑,一开口就开始引导话题了,却不直接说。
“你就别笑话我了,你神通广大,快给我出出主意,这事咋办呀!”
王德才看到余飞故意不说正题,再次引导话题,希望余飞主动接话。
“您可是大人物,我就是个小农民,王哥你就别逗我了,我能帮得上啥忙啊!”
余飞依旧绕开话题,就是不谈王德才想说的问题。
“可别这样说,我真的要愁哭了,老弟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我心里更苦啊!我兢兢业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干着自己该干的工作,可是总有些蠢货,总是自以为聪明,想着占便宜,却把自己崴了脚,现在掉坑里了,要是他们爬不出来,老弟也得被一脚踹进去填坑去呀!老哥你忍心吗?”
王德才在外面绝对不是这幅模样,这货平日里也算是一号人物,哪里还有人见到过他这样说话。
可是这货明白,余飞看起来简单,但是绝对不简单,他的顶头上司都得和余飞好好说话,他也知道这事就是个死结,想要解决,除非是有人自掏腰包,善心大发站出来解决问题。
可是本地能够做到的人,或许也只有余飞了。
他今天打电话之前,可是踌躇了很久,因为他不打这个电话,已经死了三个人了,再死几个,自己
的位置就不保了,说不定还得牵扯进去其他的责任而入狱。
所以他就打算连脸都不要了,求余飞保住他的地位。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行凶者反而是看似像是受害者,现在让受害者救行凶者,电视剧可都不敢这样演!”
余飞知道逃避没效果了,直接对王德才说道,他央求自己几句,顶多了在自己这里丢了脸皮,可是自己却要拿出上亿的现金出来。
要是自己去求人,说几句可怜话,也有人给自己几个亿,余飞也敢拉下这个面皮去求人。
“老弟知道,可是上面不管啊!一晚上死了三个,万一今晚再死上几个,老弟我肯定是完蛋了,可是老哥你虽然没有责任,但是上面也不会饶了你,有些人做事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呀!要是讲道理,你说和我有啥关系?人家不照样准备办了我!”
王德才早就想好了说法,立马用自己作比喻,试图劝说余飞,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说出来这话,活该
遭天打雷劈,可是不说,天立马就塌了,结果没区别。
“我给你说句实话,哪怕是柿园村死光了,我都会没事!”
余飞听到这里,立马自信满满的对王德才说道,这一点信心余飞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