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我怎么不知?”
“大小姐常不在府上,自然不知。”鸣翠道,又犹豫一下,“且少夫人也不让奴婢告诉大小姐,怕您忧心。”
“其实自那裴府的二少爷回到金陵,少夫人瞧出您大约不愿嫁去裴府,一面担心您的事,一面担心少爷的案子,日夜都歇不好,病势便不大好了。”
“三月初她进宫,累着了,刚出了绥宫,险些晕在护城河边,若不是姝儿小姐路过撞见,送少夫人去了药铺子,奴婢当时都不知当怎么办。”
“药铺的大夫自那以后便为少夫人换了药,还让少夫人勤去,往常是一旬一回,眼下已改成五日一回了。”
“罗姝?”云浠问。
“是。”鸣翠点头,“姝儿小姐得知少夫人的病情,便常来帮忙。少夫人不能太过奔波操劳,近日出门去药铺子,有不少时候都是她陪着呢。”
“便说昨日,少夫人去看大夫,也是由姝儿小姐乘府上的马车过来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