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脑子受过伤,说话偶尔颠三倒四,除了这个缺点,其他就——也是缺点!)
你乱讲!
不是我送的,是她自己领悟能力太强,传走的,和我没关系呀……”
曾长老发现和没有逻辑的人讲道理,会让自己变得没有逻辑,所以他不说话了,看向邱长老。
邱长老清了下嗓子:“是这样,法长老,小七之前和老二斗法时受了点伤,所以不能去参加除魔大会,你这么一搞,她忽然进去了,一个是伤势,一个是她没有经验,还是单独进去的,会有危险。”
虽然他看到了,晚禾进去不仅没有任何危险,反而是其他人开始陷入危险。
但域主都把玄谣琴拿出来了,想必对这件事是极为不满的。
法相哦了一声,眨了眨眼:“那,那也不能毁了我蝶兰峰啊师弟,师兄真的记不住怎么回事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啊?”
炎墨却朝他笑了笑,那笑容让法相汗毛奓起。
“你到底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算了,蝶兰峰灵草颇多,我就先不崩它。
不过——”
法相嘴咧到一半僵住:“不过什么?”
“灵草太多也是个累赘,你说呢二师兄……”
法相:……
半个时辰后,法相站在光秃秃的灵草原,声泪俱下:“这不是强盗吗你说说,哪里有连根都不给我留下的?
匪夷所思,不能理解,困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