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
这重要吗?
“算出来了吗?”燕猗问。
算命先生放下手,目光闪躲:“姑娘,这是你小叔吧?”
“噗……”
晚禾掩着嘴,笑趴在桌子上。
燕猗:……
炎墨:“嗯,算的挺准的,不愧是开了天眼!”
算命先生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抱拳:“过奖过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我不行了,扶我起来,快要把我笑撅了!
老伯,你这招牌是认真的吗?”
晚禾指着旁边飘着大大的“神算子”三个字,眼泪笑出来。
算命先生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姑娘,老夫开过天眼,当然是认真的!”
晚禾好不容易收住笑容,腮帮子都酸了:“你是怎么断定这是我爹这是我小叔的?”
“你这么小,看年龄不就是嘛?
而且你们三个人的神情都很相似,不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尤其是后面这两位,绝对是一母同胞,别的老夫不敢说,这是肯定的!”
算命先生半真半假说了一半,他也开始纳闷,流波少主和雪域域主,怎么会有同源之气?
果然,高人的命不能随便算,会伤虾脑。
“老伯,我十五了,这是我师尊,这是我师兄!”
算命先生惊讶:“你十五了?
啊,真是看不出来,你长得太小了,看上去也就十岁,当真是邻家有女初长成,三百年换小女才及笄。”
晚禾快速收起两口袋灵石:“老伯你连我年龄都算不出来,师尊和师兄的身份也都算对,这钱我不能都给你。
两个下品灵石,是最多了!”
算命先生看着她把两颗下品灵石掏出来放在桌面上,故意难过:“我就说你这个姑娘爱钱吧,还好我没算对,算对了,也不能给我钱吧?”
“不不不,算对了,我可是很大方的!”
晚禾站起来,把钱袋子分别还给两人。
算命先生眯着眼睛,看着炎墨和燕猗腰间的紫金葫芦:“这葫芦,出自一个人之手,老夫算的不错的话,姑娘你只做了两个,别人都没有分吧?
雪域弟子虽然少,也不仅仅只有眼前这一个师兄吧?”
晚禾回头:“对啊,我还有大师兄到六师兄呢!”
算命先生老神在在的点点头,晚禾等了半天,他又不说话了。
“诶?老伯,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姑娘,老夫已经说完了!”
晚禾挠头:“说……说完了?”
炎墨轻笑一声:“走了!”
燕猗扯着她离开,晚禾一步三回头,回头看算命先生,那人头被神算子三个字挡住,看不清他的脸。
说完了?
说了什么?
师尊和五师兄,有同源之气?
一个是白渊战神,一个是有着东皇帝君血脉的流波少主,怎么会有同源之气?
难道,白渊其实也有东皇帝君血脉?
时间上,说得通,那……
那可真是能解释得通呢,白渊为什么那么厉害,为什么会成为战神,原来如此……
“姑娘,看看首饰啊,这里什么都有哦,带回去给姐妹给娘亲,都是不错的纪念品呢……”
很快,路边叫卖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打断,目光扫过去,货架子上当真有许多琳琅满目的各种首饰,女孩子对亮晶晶闪光光的东西都比较感兴趣,晚禾也不例外。
但是她先想到的是给燕桐带礼物,然后是在予,还有青黛。
因为引入眼帘的那个镶嵌着珍珠的贝壳项链,很适合燕桐,旁边的粉色宝石手链,一看就是从海底贝类体中取出的,可能不会太珍贵,但真的有砂石摩擦的痕迹,很是特别。
她一下就想到了在予带着的样子,一定是转着手腕,高高举起,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算你有点良心,不过这种东西,本小姐有的是,就看在你特地为本小姐带回来,勉强收下了!”
最后还可能丢给她一大口袋上品灵石,撇撇嘴嫌弃地瞄着她:“以后出去多带点钱,也给我送点价值连城的玩意儿回来!”
在予有了,青黛师姐不能没有,她又选了一根青色的鱼骨发簪。
最后把目光定在贝壳珍珠项链上:“大娘,我想要在贝壳上刻上名字,在每一颗珍珠上刻上消灾咒,用梵文!”
大娘蹙眉:“姑娘,老妇就是个摆摊的,这本事可是没有,你可以买回去自己刻啊!”
晚禾点头,掏出灵石,把东西放进口袋。
燕猗:“梵文消灾咒,我可以帮你一起!”
晚禾正要说不用,燕猗又道:“我还是个符修,而且我有更简单的办法,你确定不用?”
晚禾一顿,笑:“好吧,我可不是心不诚,只是想看看你的简单办法是什么?”
燕猗:“嗯,给我看看那项链……”
晚禾掏出来,两人看着那小拇指尖大小的珍珠,盘算着如何刻画又美观又实用,两人头凑在一块儿说着话,都没注意炎墨没有跟上来。
大娘看着面前的俊俏飘逸的公子,笑的像朵花儿:“公子可是要给娘子